尽管黑雾幻化的鬼脸诸多，可每一次要俯冲到张平安身上时。
柳条抽中一个鬼头，就会让所有的鬼头同时发出惨叫，同时下意识回避柳条。
张平安没有言语，只顾挥柳条，打得鬼头尖叫连连，声音都在颤抖。
一时，小院里的叫声令人胆寒。
那怕在旁观看，听到这声音的孙婷和李婉儿都身体颤抖。
这声音，应该来自地狱。
但，在场的人，没有人怜悯司机。
“怎么样？”
张平安一边抽，一边询问黑雾。
“住手，啊……”
黑雾呼喊，却不求饶，显然它还是不相信张平安这个天师的话。
“我不问了，打到你认可为止。”
既然劝无果，那就暴力打到服为止。
黑雾依然嘴硬，硬是扛了好一会儿，直到它的声音变得虚弱。
见这情景，如果不服，张平安真的能抽到他魂飞魄散。
即使是来报复的，也不至于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张天师，别打了，张天师别打了。”
“求你了。”
黑雾忽然改口，叫张平安“天师”了，而且求饶。
张平安这才停手，并把柳条甩给了海丘道长，手里重新拿着剑。
“黑了。”
海丘道长接过柳条，新鲜还是绿色的柳条，这时已经完全变得焦黑了。
甚至柳条上还有余温，还在冒着气雾。
“啊啊啊……”
黑雾呻吟着，全部散落地在上，就像一块块黑色的炭。
“到底怎么回事？我必须知道。”
黑雾这时，总算气喘x吁吁地认输，并要求张平安解释清楚。
“刚刚已经有过说明，但你不听，罢了。”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
张平安又仔细把事情叙述一遍。
黑雾此刻，再次飘了起来，很努力悬在空中飘浮不定。
黑雾在观察李婉儿，仔细观察。
“你是姐姐？”
黑雾的声音很虚弱，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黑雾在说什么。
“如假包换。”
李婉儿肯定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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