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警察都怒了。
“没有吗？”
恢复镇静的连环变态杀人狂张素笑容满面，眼神戏谑的看着众人：“你们确定？”
“……”
西九龙重案组众人无比憋闷。
因为从前他们或许能理直气壮的怼回去，说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会有下次！
但经历过这件事后，他们就算再想这么说，也实在说不出口了。
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现在只是一个张素？
但是按照屋内蟑螂理论，监狱里肯定不止一个张素被偷偷放出来了。
他们暂时除了无能狂怒外，又有什么办法呢？
“将他押走！”
梁小柔眼见众人表情不对，冷静的让人将张素给押走了。
“太嚣张了！”
“我们来的太突然了，早知道让他有个准备，那样……”
年轻的警员阿信太气了，甚至说出了一些危险的话语，没有完全说出来，就被警长给打断，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就是学习欧美那边的先进经验，如果罪犯实在太气人，或者得罪死了警察，明知道之后罪犯会很有人权，是律师和司法体系、监狱服务员的香饽饽，他们抓到后就没他们什么事情了，所以都会在抓捕过程中，让罪犯‘反抗’，然后顺利将其击杀。
只要罪犯死了，那就和那些普通平民一样，死了也就死了，死人是没人权的！
清空弹夹的警察，大不了带薪休假去好了。
帮同事们出了口气，过了风头之后，甚至还能升职加薪。
何乐而不为！
但是很明显，包括梁小柔在内的一众警察，心中始终有根弦，觉得不该这么做。
“不用气愤，这事其实简单。”
杨旭见众人情绪有些不对，知道他们既不愿意警员阿信那样极端，也的确无法大声回应刚才张素的嚣张问题，于是笑道。
“杨医生，你有办法？”
众人都期待的看了过来。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钱字！”
杨旭点头道：“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盯着他，时间一长，他的确有再次出来的机会，但如果有钱，直接雇专人专门盯着他，就算他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
只要有钱，他一辈子也出不来！”
“是啊！”
‘郭芙’温宝儿大喜：“的确是这样的！”
“可是专门雇个人盯着他，也太浪费了，这不是一天半天，甚至不是一年半年，而是几十年如一日！”
警长迟疑道。
“我可以花这个钱。”
杨旭不在意道：“就当提供就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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