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乃是境界，此事本打算以后再和你详细说说，现在既然你问起，就告知你。”
收起惊讶之色，赵老头开口说道。
陆明立刻竖起耳朵，聂云悠也充满好奇，显然也还不太清楚。
赵老头又喝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道：“其实在很久以前，九州世界最高境界并非天人境，而是至尊境。而天人境也只有上中下三个层次，所谓尊位天人，也只是假尊之境。”
“假尊？”
陆明没想到还有这个说法，聂云悠倒是不惊讶，显然早已知道。
“不错，假尊假尊，终究不是真的至尊，唯有彻底掌控一道法则，才能真正踏入这个境界。”
陆明张了张嘴，很想问赵老头还差多远，却见其笑着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现在也可以告诉你，除非走出这方世界，不然绝无可能成功突破为至尊，这也是许多强者为何突然失踪的缘由。”
“至于原因，就是因为亘古那场不清不楚的大战，不仅打碎了九州大陆，而且还损伤到了九州世界的本源，导致位格大降。”
又冒出很多新的名词，不过陆明也算大致听懂了，简单来说就是世界层次被降低，无法再出更高的强者。
“那师尊，至尊的境界该如何划分，之上是否还有境界？”
聂云悠又突然问道，这才是她最为关心的。
赵老头笑了笑，“至尊也和天人一样，被分为下位、中位、上位，至于再高的境界，就不为人知了。”
“是这样。”
聂云悠一脸失望。
“你这丫头中位天人都还未达到，就如此好高骛远。”
赵老头笑骂一句。
聂云悠撅了噘嘴，显然有些不满，不过也没有反驳。
赵老头又突然叹了一口气，“不过老夫遍寻古文遗迹，倒是在一块残破石碑上找到只言片语，其上言明至尊三境也只是人尊之境。”
“人尊？”
聂云悠和陆明同时升起惊讶之色，陆明立刻猜测道：“莫非上面还有地尊、天尊？”
“天下武学是这么划分的，境界是否如此，老夫也不清楚了。”
赵老头捋了捋胡须，笑着摇头。
尽管没有确定，但是今日之言也让陆明和聂云悠感到无比震撼，特别是前者，仅从这些境界就知道，前路还很长。
而他才只是区区一个化海境后期。
“好了，此事暂且告一段落，修炼需要一步一步来，切勿被此扰乱心神。”
赵老头又严厉告诫，两人自然是连忙称是。
“至于武神空间除名之事，对于你来说，想来也没多大关系，就留在这里修炼即可，而外面的那些流言，我会帮你处理掉。”
陆明心中感动，连忙道谢，“又要麻烦您老了。”
“呵呵，你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那时候还跟个瘦猴儿一样。”
赵老头笑着摆了摆手，又吩咐聂云悠照看好陆明，便撕裂空间离去。
“放心吧小师弟，师尊的实力，这个世界没人能奈何他。”
看到陆明隐隐地担忧神色，聂云悠出言安慰。
陆明点了点头，后者又继续道：“还有，那个武神空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师尊没进去过，照样是尊位天人，你大师姐我没有进去过，也是天人境界。”
“所以以小师弟你的天赋，成就天人根本不是难事。”
陆明自然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只是对于对方的关心之情，十分触动，“多谢大师姐关心，我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
“这样就好。”
聂云悠立刻在站起身来，拉起陆明的胳膊道：“走，我带你去挑选一处住处，并见见老二、老三、老四他们，他们对你也一定很感兴趣。”
嗅着香气，陆明就被带下了山峰，落在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上，四周遍植各种花草果树，元气充沛，显然价值不低。
“这些都是一些低阶果树，用来点缀环境的，没有多大用处，真正有用的都在药园，被数重大阵笼罩，师弟你若有什么需要，过去找找就行。”
聂云悠松开了陆明的胳膊，带着他步行起来。
陆明咋舌不已，这也算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大势力，看起来价值不低的灵植，竟然也只是点缀环境作用。
与这里比起来，朱家都只能算是穷乡僻壤了。
感慨一声，他连忙跟上脚步。
沿途还有许多年轻男女，境界低的才只是真气境，高的已到罡元，他们看到聂云悠，自然是纷纷见礼。
然后见到其旁边的陆明，又露出极为好奇的神色。
“这些人有的是普通弟子，有的是诸位长老以及我和老二、老三他们的弟子。”
一边走，聂云悠还一边给陆明介绍大轮明宫的情况，很快就遇到一个气息极为强大的青年模样男子。
他看到陆明，同样露出惊讶之色，“这不是陆小师弟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了一些意外，总之，他现在不能再进武神空间了。”
聂云悠随意解释一句，然后给陆明介绍道：“小师弟，这位是你二师兄，名叫卓安尘，他现在可是三转境界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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