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羽的询问，山君面容浮现些许强笑。
赵羽眼眸微眯：“不能说？”
山君一个激灵，急忙低语：“前...前辈，是禁忌。”
赵羽好奇：“禁忌？是什么？”
山君下意识摇头。
赵羽又眯眼：“不能说？”
山君心绪一寒，却还是疯狂摇头：“不能说...前辈，真的不能说...”
赵羽轻笑：“山君阁下，在下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重新组织语言。”
山君骇然，急声：“真的不能说....我会死的...”
赵羽好奇：“为什么会死？”
山君越发恐惧，急声：“前辈，你....前辈，之前不是说了吗，功法难得。”
“其实严格的说，不是功法真的很难拿到，而是得到功法后，都会被封口，因为，禁忌。”
说完，山君哀求：“前辈，您再问，还不如杀了我...”
山君修炼的《血虎神功》，禁忌则是《血虎神功》的禁忌。
而禁忌一旦违反，则会瞬间道化。
换而言之，如果不修炼《血虎神功》的人知晓了《血虎神功》的禁忌，则代表着，知晓者能无视修为，玩死所有修炼血虎神功的老虎！
也因此，山君如果试图泄露禁忌...他在未能说出之前就会，先死！
赵羽又笑道：“瞧你吓的，我是好人，不能说不说也便是了。”
山君缩在地面不敢再说什么。
赵羽则摸着下巴开始沉思。
修仙的问题弄清楚了。
那接下来，他修炼什么？
略微沉思，赵羽微微皱眉。
他不能修炼任何已知功法...修那些功法，则是改造自身。
飞升后，运气好，成为附庸，运气不好，那就是将自己变成香喷喷的食物千里送快递。
沉思片刻。
赵羽手腕一转，展开折扇：“呵呵...”
按照他此时的了解，所谓修仙，其实本质和之前黄毛江山岳在修罗战记打怪升级差不多。
区别只是，所谓功法，源头则是一个个规则体。
如今黄泉仙宫之类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不过...他可以修他自己啊。
道种？他这把扇子，怎么着也算是“怪”的随身之物了。
没错，在赵羽看来，他自己的随身之物，似乎只有这把不确定算不算随身之物的扇子。
当然，重要的不是扇子，而是规则的源头。
他修他自己！
一念至此，赵羽好奇：“如何凝聚道种？”
山君一个激灵，急忙摇头：“我也不知。”
他如果知道如何凝聚能修仙的道种，他就不会在这地方独自一老虎当山君，而是大规模招兵买马了。
赵羽观察一会儿，确认老虎没有说谎。
随即低头看着扇子开始沉思。
凝聚道种的法子估计是秘密，一时半会儿很难确定...不过，道种并不重要，重要的源头，他修他自己，拿着扇子也就行了。
至于不按照功法来会被扭曲认知...他自己还能将他自己的认知给扭曲了？
想到此处，赵羽又满意点点头，再度翻开血虎神功，决定开始修炼。
然后赵羽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功法，是老虎修炼的功法，匹配的是老虎的身体，他是人...这玩意对他没有参考意义。
也就是，该怎么修炼？
而且，修炼出的法力又是什么玩意？
沉思一会儿，赵羽看着山君：“能否劳烦山君阁下将你的法力妖力之类的力量，用出来让我瞧瞧？”
法力妖力怎么修炼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力和妖力本质是什么。
他只要知道了本质是个什么玩意，也就能修炼了。
山君强笑：“您太客气了。”
他这辈子就被碰到过如此有礼貌的威胁，真的，他哭死！
热泪盈眶之下，山君体表生出一阵阵腥风，然后还有一团宛如气流一般的无形之物离开老虎的身体。
山君仅剩下的老虎头不断朝着无形气流努嘴：“前辈，这便是小虎的妖力。”
赵羽很有礼貌的道谢：“有劳了。”
然后摸着下巴打量那气流。
注视片刻，赵羽呢喃：“有点意思。”
他发现，他看不懂山君的妖力。
倒不是完全看不懂，而是山君的妖力中，有一部分属于他无法理解的东西掺杂其中。
最诡异的，便是他似乎在妖力中嗅到了来自于星神的某种特性，很模糊，无法确切和理解。
而抛开星神的某种特性，剩下的，其实就是规则污染同化力量，不同的是，那种同化的力量被无害化了。
不是彻底的无害化，而是在他不太理解的星神某种特性下，尽可能被无害化。
不触动的是，很无害。
一旦触动，那种污染侵蚀就会瞬间爆发，彻底扭曲拥有者的一切认知。
除此外，那妖力中，还有另外一种残余的，他不太理解的波动。
总的来说，妖力在赵羽的视线中，是由三种成分组成，星神的某种未知力量，规则污染同化的力量，还有一种他不理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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