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驼子眨巴眨巴小眼睛儿，嘿嘿直笑，“那是，那是！”
他欠了欠身，“那个，兄弟，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这一上来，夹枪带棒的，我很被动啊！我不太明白，不太明白，你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王小六儿阴测测一笑，“我问你几个事儿，你得跟我说实话。”
王小六儿大咧咧地靠着椅子上，然后一下坐直了，“你敢保证，你卖给我们的东西，和卖给天下会的东西完全一样？”
“我以人格保证！”
“呸！”
王小六儿啐了一口，“你个老骗子，可不值钱！”
“是是是！我这么说吧，要是东西不一样，你把我脑袋割下来！”
穆驼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小六儿上下打量，一侧头，“那些东西，真是从天蟒峰搞来的？”
“千真万确。”
穆驼子压低声音，“实话跟你说，东西都是从天蟒峰上下来的，一共，也没多少，都在我这儿呢！”
王小六儿眯缝着眼睛，“天蟒峰，是伏牛山张家那个张五爷的居所，张五爷，可很多年都没在江湖上露面了。”
“那是啊！”
穆驼子压低声音，“张五爷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吧？”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不说，是个憋宝的么？”
“必须是啊！”
穆驼子看看四周，然后往前凑了凑，用食指戳着桌面，一下一下地，“张五爷，最近这些年，深居简出，不就是在研究这路东西么？那个丹药行不行，其实都不用我说，你尝尝，试试！要是没效果，你来找我！”
王小六儿一撇嘴，“你说是那么说，可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王小六儿说着，继续在那上下打量着穆驼子，“那伏牛山张家，很少跟外人来往，张五爷炼制的秘宝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不是我怀疑你，这事儿，听着就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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