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许砚山生平第一次骂这种脏词,只觉得血液涌上了头顶,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面玻璃给砸了。
“徐斐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桑榆低吼出声,害怕得抖动着身子,清透无辜的眸子,对上徐斐晚那双波涛汹涌的眼睛。
“gan~”徐斐晚凑近她的颈间至锁骨,暧昧地低语道,“你啊~”
他笑得像匹饿狼,对着自己霸占的领地,就是啃蚀一口,疼得夏桑榆倒抽凉气。
她被一侧的玻璃撞击声所扰,泪眼婆娑地艰难转过头,看到被辖制的狼狈男人。
“不许看他!”
突然的低吼,让夏桑榆不免心头一颤,她怔愣地看向徐斐晚,他的眼睛充血,因为过于激动而剧烈地吸着气。
紧接着,铁拉门降落下来,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整个室内,安静得就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你不许看他。”他的手掌贴上她一侧的脸颊,毫不怜惜地往下紧捏住小巧的下巴。
妒意与欲念交织,一并从眼底溢出,唇与唇就这样怼到了一起,与温柔无关,这只是一个带着原始野蛮掠夺的吻。
“不要!”就在她双目失焦的时候,肩头一道撕裂的划拉声,她的肩膀一凉。
“不,你不是徐斐晚,你到底是谁?”夏桑榆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奈何在力气方面根本就抵不过他。
“徐斐晚他,他不会这样……”
“呜呜呜,你不是徐斐晚……”
“你疯够了没有?能不能放过我,呜呜呜。”
控诉中带着哭腔,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浸湿,她双颊绯红,被折腾得泪眼朦胧,面前的人却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徐斐晚恼怒地吼道。
“徐斐晚是什么样子的,你有了解过吗?嗯?”
“我找了你六年,等了你六年,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夏桑榆挣扎到失去了力气,湿漉漉的眸子与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睛对视着。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原来,他也很痛苦,可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
“你凭什么?凭什么一次又一次,为了他而选择抛弃我?”
控诉从胸腔发出,爱欲和愤怒一起助长着暴虐,徐斐晚想起了很多个深夜,他失眠了无数次,回想起那种想见却又见不到她的痛苦。
他每晚,于夜深人静时分,不停在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循环着和她在一起的每个细节。
越是多想一分,他就越恨她一分,时间久了,爱和恨居然也模糊难分。
“对,不,起。”夏桑榆脸上失去了血色,苍白的唇开合着。
“对不起?”徐斐晚的眼神愈加癫狂,理智逐渐丧失,他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为什么每次?你每次都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下?我不要这种对不起!”
夏桑榆失了话语能力,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开始割裂,仿佛自己处在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能拉她逃脱这种黑暗。
衣服被随手扔在地上,头顶的灯光变得格外刺眼,像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不会再让你跑掉,”徐斐晚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动作野蛮地充当掠夺者。
疼,浑身都疼,像被车轮子碾过一半,疼得她紧咬牙关。
可他偏偏不遂她的愿,下一秒,唇she便长驱直入,让她失去了支撑。
“他有这样对过你吗?啊?有吗?”
“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话语仿佛从地狱的方向传来,徐斐晚已经丧失了理智,“你凭什么每次都为了他而丢下我?”
不止是身上的疼痛,连带着心上的屈辱,一并传入夏桑榆的感官,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徐斐晚反反复复,就是不肯放过她,呜咽到没有了力气,只能随意任他摆布。
意识从身体抽离,她只感受到了躯体不断的浮沉,紧接着被海水淹没,仿佛坠入了深海里。
天色褪去了白日的光亮,夕阳透过玻璃窗,撒了进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这间候机室,是顾氏专属的VIP专区,室内隔音效果很好,门外也有一些保镖把守在那里,所以相当于形成了一个极隐秘的空间。
徐斐晚抱着怀中沉睡的人躺在沙发上,目光随意盯着墙上的挂件。
精壮的腰腹盖在西装外套下,他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感受着肌肤的滚烫。
橘色斜阳照射进来的光晕笼在两人的身上,画面居然有一种颓丧的美感,像电影里的画面。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刻也不想松手,这次,他是用徐斐晚的身份和她靠近,也是他渴求了很多年的一个梦,如今终于实现了。
唇畔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笑,徐斐晚用鼻尖轻蹭着她的头发,贪婪地吸允着属于她的馨香,像一个从不会餍足的野兽。
“马上,你就会永远是我的了。”他在她侧耳边低声耳语道,可惜熟睡的人根本不会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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