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来如此。”
“你看到什么了，不会那么巧吧！真的不会那么巧吧！”
“不，只是发现效率太低，看不过来。”
“废话。”
“所以，就需要你的力量了。不过我先问一下，我雇你干活，不算是童工吧？”
赛文刚要说话，段飞就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不过只要我不给钱，不就不算雇佣了么？”
“……你可不可以做点资本家会做的事情？”
段飞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虚灵侦探赛文有察觉到问题的能力。
利用这个能力，段飞只要将古书交给赛文，让她认为记录了虚空或虚灵的内容有问题，那么就行了。
只要按照这个方法，那么不管有多少古书，都能很快从中筛选出有相关记录的内容，之后就是慢慢的阅读，从中找出问题了。
看着经过赛文筛选过的书籍，段飞发现这几本书都用了不同的代称代指虚空。
“侵蚀之海”，“黑暗之乡”，“万物之恶”……
因为段飞也直视过虚空，所以他知道这些代称并非随便起的，而是对虚空有了一定了解的人，才能起出这样的名字。
这也意味着，以前确实有人也直视过虚空，并留下了相应的研究材料。
只是看完了几本后，段飞的神情凝重起来了。
难怪联邦要禁止这些知识。
虚空，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感谢尼头船b的200点打赏，万分感谢。五更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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