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我只站公理
在曼哈顿的市内高速路上，成功甩掉身后警车的特斯拉，开心的哼起了小曲儿。
爱因斯坦淡定的抱着手说道：“许久没见过你开车，没想到你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狂野。”
在车内后视镜之中司无邪瞥到了那位红发博士嘴角得意的微笑。
“你们应该庆幸本天才的车技，不然被那些碍事的纽约警察抓到，总会无意义的浪费你的许多时间甚至还有可能是金钱。”
司无邪提出疑问。
“可是我们这么堂而皇之的躲避警察的追捕，他们不会出动大量警力来围剿我们吗？”
特斯拉冷冷的呵呵了一声。
“出动警车浪费成本，这不是一些小小的巡逻警察能做到的事情，至于如果它们想上报给警察局长…………呵，得了吧，对于不是通缉犯的交通逃逸，局长还巴不得少一事好剩下一些油钱装进自己口袋里…………而且他们要是真的识相的话，看到这me集团的企业车牌就知道该闭嘴了。”
司无邪惊讶的看向爱因斯坦心想真的有这么黑暗吗？
爱因斯坦看不出司无邪在想什么，不过却轻而易举的猜到了他的想法。
“先不论前面那一大段对警察局恶的评价是否真实，但一般而言那些警察们的确会对me集团的车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me集团不只是一家公司吗？”
“没错，但是警察……至少这些小警察们惹不起。”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钱。”
司无邪看到爱因斯坦理所当然的解释。
“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某种意义上的确是这个意思……”
“可天命好像更有钱，但它好像也没有为所欲为过。”
特斯拉不屑的嗤笑着。
“我说从天命过来的少校，你这家伙是脑子有问题记不清了，就是眼睛有问题看不见。天命难道还不够为所欲为？”
司无邪挠了挠头。
“在世界各国设立天命驻地。在各大州设立天命支部，美名其曰不干涉他国一切内政，经济与军事，但却以对抗崩坏为由肆无忌惮的要求他国无偿提供一切信息……暗杀，经济制裁，关键资源垄断，世界上哪一件大事背后没有它的影子？这比流氓还流氓的组织你居然还说不为所欲为？”
红发双马尾越说越气愤，最后甚至愤怒的一巴掌排到了驾驶位的方向盘上。
“冷静，特斯拉博士，你要是想寻求刺激请等我们回到哥伦比亚大学后，再自己出来飙车。而现在我只想平安在天黑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一觉。而不是即将翻滚下十多米的高架然后进icu躺个十天半个月。”
“啰嗦，我的车技还需要你质疑？”
好心情被耗尽的特斯拉准备打开车上的音箱准备放松一下。
爱因斯坦对司无邪做出了一个对不起的神情。
“抱歉了，司无邪少校，让你看到特斯拉博士难堪的一面。逆熵和天命本就处于敌对状态，再加上一些不好言明的往事，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理解一下特斯拉博士对天命的深通恶绝。”
一段舒缓而又悠扬的音乐从车厢内响起，然后又伴随而来的又是某位少女的手砸屏幕声，以及吃痛的抽冷气的声音。
爱因斯坦轻轻叹气。
“如果要发脾气的话，我想自残是最不明智的做法，而且用歌曲来让人放松神经我认为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为什么要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的不了声，还是懒得理爱因斯坦的原因，这一次特斯拉罕见的没有反驳。
爱因斯坦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同事兼至交好友的沉默。
而司无邪在一边闭眼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的哼唱到。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你去过斯卡波罗的集市吗？）
爱因斯坦微愣。
脑子灵光的她一下子就猜出了这就是刚才特斯拉博士关掉的歌曲，她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她会无缘无故的急忙拍下暂停键。
过了这么久……果然也还是不敢听这首歌吗？
虽然自己也一样……
特斯拉有些无奈的声音从汽车前排响起。
“没人说过你的唱功十分一般吗？而且我就只放了两个音节，你就能唱出来？你是怪物吗？”
司无邪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不自然。
“只是因为曾经经常听……在那个城市中有很长一段的时间。在每年特定的那一天之内都会在施普雷河两岸和勃兰登堡门前，全市的人命都会汇聚在哪里默哀，祈祷。而那时候遍布12区之上，都会响起这一段悠扬的音乐……。”
青年缓慢的言语让车厢陷入彻底的平静，引擎的低沉而平稳的轰鸣成为此地的主旋律。
无言良久后浅蓝色头发的博士叹气开口。
“是柏林是吧？”
司无邪点了点头。
“我曾在哪里以天命的特权做了四年的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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