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每说起，不是柳繁星在调侃顾琛，就是在和顾琛吵架。
现在说出这两个字，柳繁星的心里像是被移开了一块儿大石头似的，如释重负。
见顾琛不说话，她也不恼。
“我知道你不愿意信我。”她弯了弯唇角，脸上带了抹自嘲的笑。
顾琛不由拧眉，慌忙解释：“我不是……”
柳繁星撇了撇嘴，“那你现在能找到柳悦跟前，直接质问柳悦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也代表了顾琛的回答。
柳繁星嗤笑，“你看，你还是不信我。”
“这不一样。”顾琛蹙着眉头，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柳繁星笑了。
她想告诉顾琛，在此之前，顾琛不止一次的听信柳悦的一面之词，然后找到她的跟前，来质问她，想要替柳悦讨回公道。
是不一样，只是她和柳悦对他这个人而言，不一样罢了。
顾琛不喜欢她这样的笑，只认真地给出自己的回答：“但是我会调查清楚，不管是谁，我都会帮你。”
后面的音节格外的郑重，仿佛是在表达着什么。
柳繁星顿时抬起了脑袋，看向顾琛。
一份……满意的答卷？
“如果我能给出你证据，你能帮我……讨伐柳悦吗？”柳繁星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合适的词语。
她没有办法把自己对警察说过的遭遇讲述给顾琛，因为有些安全感，顾琛永远也没有办法给予她。
但是她愿意尝试着，一点一点把自己剖析给顾琛，让顾琛做出新的选择。
只要他放弃柳悦，偏向她。
哪怕只是偏向她一点点，她大概都会感到无比欢喜。
良久，顾琛终于给出了一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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