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一副拿不出手的作品。
周华又看向顾琛，“当初我让繁星和我一块儿出国进修，繁星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为了你和孩子留在了国内。”
“不然繁星这会儿说不定比我都要出名了。”周华打趣着。
柳繁星也跟着客套，“老师是时间沉淀的精华，我倒是想追也追不上。”
两个人又商业互吹了一会儿，周华才转身离开。
其实她刚刚说的话也不全是客套，周华知性优雅，确实是时间打磨出来的一个非常厉害的作品。
她一直都想成为周华这样的人。
可惜……她总是少了一些缘分，每一次都在和周华失之交臂。
柳繁星不由叹了口气，一回神，却正好对上了顾琛探究的视线。
这种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像是一台扫描仪，把柳繁星从里到外全都扫的一干二净，毫无隐私可言。
“你看什么呢？”柳繁星顺势也回头看了一眼，仿佛是在找东西。
顾琛却直言不讳，“我在看你。”
柳繁星：“……”你是不是听不懂别人给你找的台阶？
“周华不是你最喜欢的前辈吗？”顾琛问柳繁星。
光是他就听柳繁星说了好几次周华，每次被周华点评，也都能开心好半天。
可是……
“为什么要拒绝她的邀约？”顾琛心里有个猜测，但是他不敢直接说出来。
他怕柳繁星否认，也怕自己难堪。
柳繁星抿唇，心说周华老师都已经说了是因为家庭了，你还问个锤子！
细腻暴躁，面上也只能冷静地回答：“当时康康刚来我们家，没有安全感，我不好两地跑。”
“是为了康康？”顾琛狐疑地眯了眯眼睛。
柳繁星狠狠地点了点头，只是还没有说出来话，顾琛又给出一个新的选项。
他看着柳繁星的眼睛，询问：“还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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