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繁星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出了回答。
“过几天吧。”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不是她避讳，主要是他们两个只要一提到沈行，不是吵架就要撕破脸，实在破坏气氛。
眼看顾琛还想说再开口，她又连忙开口，说了一句：“你要是还想打听他的其他事，我可以把他秘书的电话分享给你。”
是真的不想和顾琛讨论有关沈行的任何事情。
这次换顾琛沉默了。
昨天晚上和顾媛聊完，他的心里是有了一些猜测，而且是只有当事人可以给他答案的那种。
但是显然询问柳繁星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他索性又闭上了嘴巴，目光在后视镜里的柳繁星脸上流连了一圈。
看着柳繁星满不在意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忽然疼了一下。
不止是一种感觉，而是生理上的疼痛。
他连忙踩下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
“你怎么了？”这个反应吓了柳繁星一跳。
顾琛抿唇，再去探寻那种疼痛，已经消失不见。
好像是很早很早之前，他第一次决定和柳繁星离婚的时候开始，心脏就时不时抽痛一下，以前还是针扎的感觉，现在却越来越严重。
不过这种感觉又只是一瞬间的事，就算是他自己也很难分清是真的痛觉，还是一种错觉。
他心里想着，但是对柳繁星就只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没事。”
说着，他就又踩下油门，继续开起车来。
柳繁星偏头看了一眼，一下就从他的面瘫脸上看出了不对劲儿。
“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觉得要不你去医院里检查一下？”柳繁星关心了一句。
毕竟自从认识顾琛以来，除了生病，她真的很少看见顾琛这种冒冷汗，脸色煞白的模样。
顾琛偏头，神色也有些复杂，总不能说柳繁星和他离婚之后，他心梗的厉害，时不时就心痛难忍吧？
他倒是可以不管不顾地说出来，但是柳繁星一定会受影响。
到时候光是让柳繁星这个缩头乌龟伸出脑袋，就又是一件麻烦事。
想着，他不由叹了口气。
忽然又看见窗外的混乱，连忙点了点下巴，示意柳繁星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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