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撇过脸，不再看佐藤。
确实，如果佐藤能上场，他们应该能赢下这场比赛，而不用冒险，可是佐藤的精神似乎撑不住了。
“我不想最后时候，被当成一个逃兵。”
按着佐藤的两个队员都减小了力度。
因为他们看到佐藤在哭。
很奇怪，明明是在笑，眼泪却不自觉流下来了。
高桥不愿回头，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佐藤。
只能用安慰的口吻说道：“我们的比赛还没有结束。”
“如果智不上场，就真的结束了。”山下来到了高桥的身边，望着计分板。
“或许就算我们赢了湘北，接下来的比赛也要输，但我想，我们应该能战到最后一刻。”
冬季选拔赛，山下是不会参加的了，要准备早稻田的入学考试。
之所以给石河足够的上场时间，就是想让他快点适应队长的身份。
高桥握紧了拳头，这时候边裁人员已经过来通知他们暂停结束，要上场比赛了。
“石河，你下来吧。”
“啊？”石河愣神。
“佐藤，我可以让你上场，但是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要去做傻事。”高桥咬着牙说道。
他来到裁判席，交换了队员。
石河坐在高桥教练身边，看到他捂着头看地面的样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教练，没事的吧，佐藤前辈他。”
“他怎么可能会听我的话，我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教练。”高桥低着头，在他身下隐约能看到水滴的痕迹。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他们知道这场比赛意味着什么。
即便赢了湘北，接下来他们也要在没有佐藤，山下两名主力的情况下迎战名朋和东樱的胜者。
“石河，你要记住这感觉，以后你带球队，要告诉他们，不够努力的话，只会在全国大赛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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