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芝胸有成竹，“你问问你外公，我年轻的时候，还跟着他学过一段时间的医呢。”
顾楠突然回忆起聂老曾经给他们讲过陈雅芝的故事。
好像是说陈雅芝小时候身体不好，他们同住一个大院，他给陈雅芝调理过身体，陈雅芝跟着他学医来着。
“楠楠，让你婆婆来吧，我看看我当年交给她的那点东西她还记着没。”
陈雅芝很专业的站到了药柜后面，等聂老给患者开了方子，她就根据方子抓药。
老中医处方上的字，若非徒弟，一般人还真认不出来。
陈雅芝抓药的时候，顾楠给她直接念药名。
两个人配合，速度提升了不少。
没病人的空档，陈雅芝跟聂老闲聊，“干爸，以后我过来帮您抓药吧。”
“你大老板不当了？跑来给我当学徒？”聂老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陈雅芝说道，“生意上的事有戴维呢，我现在没什么事可干。”
聂老开口，“行，楠楠这丫头身子不方便，先让她带你几天，要是你学的好，以后诊所这边要是需要，你可以过来帮忙救急。”
“好的。”
顾楠充当师傅，带着陈雅芝主要是认聂老的处方。
那些药材，她多少有点底子，虽然不懂药材的功效，但大概样子还是认识的。
下午聂老接诊了五个病人，今天五点就关门了。
聂老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想继续在诊所坐着，顾楠扶起了他，“外公，以后您悠着点，咱们一个礼拜只接诊三天。”
“那其余时间呢？”聂老不解的问。
“其余时间卖药也行，关着也行。”
她不能接诊，只能这样安排。
这也是饥饿营销。
再者，也是为聂老的身体考虑。
陈雅芝开车把聂老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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