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并非坏事？”
“念昔能看到帝桥，说不定意味着她有证帝可能？”
“或者说，她也有女帝之姿？”
“若真如此，顾叔还真是好命啊，一连生了两个有女帝之姿的女儿。”
徐泽心中低语。
旋即，他又是疑惑道：“普通修士真有如此好运？”
见他发愣。
“姐夫师父，你说过我若能引动法则，你便答应我一个条件。”顾念昔摇晃着他的胳膊。
“这……”
徐泽语塞。
他确实许过如此承诺。
本以为顾念昔若想达到条件，至少也是数年甚至数十年，直至成圣之后。
没曾想，竟是如此轻易！
徐泽可不想当失言之人，只得揉着额头：“罢了，你说吧。”
此言入耳，顾念昔神秘一笑。
她先是小跑着离去，而后快速折返，两只小手中分别拿着沾墨毛笔以及空白宣纸。
她将笔纸递出。
“这是？”徐泽不解。
“现在我还没想好条件，但姐夫师父可以先签字，我日后再补上。”顾念昔理所当然道。
“……不用了吧？为师难道还能赖账不成？”徐泽微愣。
“不行的。”
顾念昔摇头，白皙的小脸上满是认真：“口说无凭！这事很重要！”
徐泽无奈，也只得老实签字。
亲眼见证后，顾念昔才露出满意笑容，而后将纸张如若珍宝般保管起来。
再次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后，徐泽视线远眺。
他打算，再过上段时间便折返问道圣宗。
“顾婉清好像说过，有人在问道圣宗等我？”想起这事，徐泽表情纳闷。
这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