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相信，一个没有文化的家伙，她竟然给我一种非常缜密的感觉。”
李恸凛颤动着声音说话，对着另外的旁边的纪筠释说出口
“呵呵，你的最初早已破灭。”
“你作为他，难道不了解自己吗？”
得到的两句嘲讽。
李恸凛暗自握紧拳头，她停下了防御的步伐，在那边紧紧盯着柳禾鸪，双眼一直看着，眼中似有血丝，逐渐露出狰狞面孔，好像要生吞活剥了柳禾鸪一样。
而几秒后，刺痛感让其回过神了，是拳头的指甲陷进攥出了血肉划痕。
呼出一口气，看到柳禾鸪没有过多在意这边，庆幸的偷窃般呼吸而放下现在的情绪，继续厮杀怪物。
隐藏在废墟中的人们，他们如雨后春笋，入夏绿叶般的迅猛，他们展露于这片大地，他们遍及这片大地上了。
“这是我们所期待的愿景！”
一个人沉声低吟。
然后更加快速的冲出去对抗下一个敌人。
“不止如此。”
一道冰冷的声音降下，属于敌人的声音响起，随后到来的，应该是敌人的手段了。
那是空中传来的悲惨，那是恸哭的来源。
敌人没有算计到这种情况，可却能够迅速做出反应，它们选择将计就计。
柳禾鸪的传播希望让人们赋予了信心，那么所要做到的就是快速的打破，只需要做到这点就足够了。
如果成功，绝对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
“如若不成，我还有一计，哈哈哈。”
光明中的声音微小却能够在其中稀稀窥听出奸笑，那是高天上有人借助云雾俯瞰谈论。
远处的城墙被破坏，掀起尘土，横飞的砖头，这些都产生了极大的动静 人们不得不分散注意观察那边，那个远离战场的地方。
柳禾鸪和华鹧琳同样如此。
一道咆哮声音响起。
“野兽！”
华鹧琳反应过来，那似乎是野兽咆哮的声音，在远处的人们会有一些影响，近处的人们都只会脸色惨白了，那道声音让他们的血液冷却停止，如坠入冰窟之中不得爬出，蔓延全身至终的无法呼吸的感受。
刚做出的抬手眯缝眼睛，却再也不能有下一步动作，都瞪大双眼，即使尘埃在空中游动要钻入人们的眼睛都不得动作的分毫寸进。
随后，他们那些更近的人们开始化为光芒，清水般分解流入大地之下，不复存在，而过了几秒，从天上又降落下来了几道光影。
“柳禾鸪，它们也会你的招式。”
华鹧琳看出来了，是跟柳禾鸪差不多的化敌为友的招式，非常阴险，与柳禾鸪一样。
“我知道。”
柳禾鸪眉头紧皱，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
敌人的目的在哪里?好像并不是摧毁那口大钟那么简单了，总感觉是更大的图谋，要彻底击碎一些什么东西呢？
可即使再多的光影，再多的敌人的加入都不会影响这场战斗的，胜利绝对会以压倒性的优势向柳禾鸪和华鹧琳偏斜。
柳禾鸪有绝对的把握，那是一种感觉，换个更加靠谱的词，那是一种节奏，战争的旋律节奏，那是势在必得的感觉。
“多观察人们的神色，多感受人们的情绪。”
大姐一句话点明柳禾鸪，是后者忽略了更加重要的东西，只在意表象的那口大钟。
柳禾鸪暗骂自己竟然忽略了大家，明明之前就被提醒过，这是自己的态度的问题。
但这不能算作这个孩子的错误，更多的是大姐出言提醒前的思考。
柳禾鸪大多数是一个人，她还学不会注意到更多人，她要有一个过程，而且要更加漫长。
“大姐，我会注意的。”
只是扫视一眼，暴露无遗的人们的惊恐再现，尽收柳禾鸪的眼底。
那是恸哭再次遮盖上去，给人们都盖上了一层白纱，明明前面是明亮一片，可为何却添朦胧？
人们只是瞬间可以看到现在的残酷失败，但无法看到更远处的道路宽阔。
回响。
这是最为致命的，那是进攻人心的地方，那是令心灵中的迸发止步停息。
那是打断节奏。
“神明果然会算计。”
“不是算计，是有利。”
魔鬼有些不解，神明怎么老是强调有利，上一个神明也没看到它多占利啊，反而落得个死亡消散的代价。
“她们身上的希望很奇特，那股力量不能理解，那是希望奇迹，是不可预测。”
“我知道，我能感受到，那是不可控的因素，是突发的情况，是奇迹。”
神明点头，旁边那个魔鬼吃亏在这里。
“你应该更加清楚上一个神明失败的原因，那不算是事情顺序的发生，而是悄悄改变或是突然出现，那不会对我们有利，因为是与我们的力量并肩的。”
“神明，你说的简单一些。”
“那是一种不能理解的力量，千百年前出现，而后渐渐衰弱，如今又再现了。”
这些话在魔鬼看来都是废话，是神明不想告诉魔鬼更加具体的东西，也可能是这个神明也是模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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