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轮回的不止是我们！”
何凤兮得到这个结论后大为震惊。
“我的天，我一直以为是我和恶灵有勾结，再加上那些事情才会导致轮回。但是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但何凤兮还是感觉疑惑：“你记得三次轮回的事情，可无所谓我只记得两次。难不成是在轮回中失忆了？”
竹暄点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第二次轮回的时间比较长，一直到了十几年后。但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竹暄嗅着一边的香薰，完全不想去理会回忆这些事情。
但何凤兮却听出了不对劲：“等等？第二次轮回一直到了几十年后？那为何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难道我们之间的轮回不一样？”
竹暄仍旧摇头：“正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问你。先前你一直在和恶灵调查石清浅，而我也曾暗中调查过她。我发现她似乎……”
竹暄凑近何凤兮，何凤兮听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她久久都不能平静，许久许久才问到：“既然如此，那么，那么那么……”
何凤兮那么了半天，却那么不出事情和问题来，她有很多话想问，但是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最终也只是摇摇头，痛苦地捂住头趴在案桌上。
“嘶！”
她发出了蛇在吐信子的声音，竹暄就那么盯着她看，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何凤兮抬起头，似乎感觉自己总要问个问题才好，于是她问了一个想知道，但却不想问的问题。
“那场几十年的轮回中，我和那个恶灵的结局怎么样？”
竹暄喝茶的手就忽然停住了。
半晌才挤出一个字：“呃……你，和那个恶灵……”
对视上何凤兮期待的眼神，她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心虚：“我，我能说……”
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结局，何凤兮感觉也是，竹暄就算是注意到自己和恶灵，也不一定会一直关心下去，不知道结果也正常。
“恶灵，把你杀了。”
-
“阿嚏！”
胡颉狠狠打了一个大喷嚏，又极度不舒服地揉着鼻子：“谁骂我？”
喀香卡不耐烦道：“谁骂你，谁能骂你。你给我安静点，我要侦查星空！”
胡颉只好闭嘴，扭头看着瑜渊，他凑了过去：“瑜渊，你和喀香卡都是那嘞佤族人。那你应该也会侦查星空吧。”
瑜渊的眼神一直盯着喀香卡：“不会。”
“你为什么不会？”
“我晕星星。”
胡颉：“……”
就在胡颉在一边悄咪咪骂骂咧咧时，喀香卡猛地回头：“对！有，轮回的人不止一个。而且不稳定，有很多。会在不同轮回中不断变换！”
胡颉听后扭头看着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就又游神了。
瑜渊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想什么呢你？”
胡颉直接蹦了起来：“竹暄！那个小丫头！”
两人闻言疑惑地望着他：“什么？”
胡颉明白了：“我说为何，原来是竹暄啊！竹暄也是轮回的人是不是！”
喀香卡一脸茫然，仍旧捧着一地的星星图画：
瑜渊虽然不知道胡颉从哪得出来的结论，但他想起来了和何凤兮在一起的那个小女孩。
“那个叫竹暄的，第五员外的女儿是吧。你怎么断定她是轮回人的？”
胡颉笑道：“我骗她的父亲来着。我从他父亲嘴里套出来了一句话：我的女儿回来后就变得比同龄孩子成熟很多！”
瑜渊听说过竹暄被拐走的事情，据说当年发现那些拍花子的尸骨，都异常凄惨。
所以他对这件事情记得很清楚。
“所以你就凭着一句话？”
“不不不！”
胡颉认真道：“当初我并没有在意这句话。但是后来，瑜渊你还记得方才咱们走的时候她说什么吗？她肯定不知道我和她父亲做了交易，但是她对何凤兮说的那话很明显像是对他父亲说的一样。加上喀香卡教主说有新的轮回人，肯定就是她！”
瑜渊摸索着下巴：“是吗？”
“而且她把何凤兮带走了，她也应该带走石清浅啊！毕竟石清浅比何凤兮知道的多多了！再说，谁家好孩子三更半夜一个人出来？遇见恶灵她还迎难而上了，真是稀奇古怪！”
瑜渊似乎感觉胡颉说得有道理，但是他不想多说别的。只是注视着喀香卡。
喀香卡仍旧在专心致志地解锁着星图。
眼看她如此专心，胡颉和瑜渊都舍不得打搅她，不出片刻，喀香卡忽然放下星图。一脸自信地拍着桌子，浑然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指着胡颉。
胡颉：“？啥意思？”
再扭头看瑜渊，好家伙瑜渊直接走到大门口了：“她的意思就是，猜对了。竹暄果真是轮回之人。”
-
“嗯？(⊙o⊙)…”
何凤兮一脸懵逼，在竹暄说这句话之前，她曾幻想过无数种可能！
有可能和胡颉在一起了。
有可能胡颉回地狱了。
也有可能……
总之她幻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胡颉居然杀了她。
胡颉把她杀了？
她还是不敢相信：“为何？”
竹暄盯她半天：“石清浅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她说得对。恶灵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后竹暄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石清浅能和恶灵玩到一起去啊！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凤兮：“……但是也不至于这样说吧。”
竹暄起身去看了看相思，给她改好乱蹬的被子，这才道。
“我似乎是发现了一个，轮回中需要存在的可能。”
她眨眨眼，一副自己也不确定的摸样：“好吧，其实我也不确定，但似乎是这样的。”
“什么？”
“轮回之后，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但必须要完全按照上一次的事情来。上一次发生了什么，这一次你还是要继续去完成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里，何凤兮已经开始流汗了。
“如果不照做，会发生什么？”
竹暄表情严肃道：“如果不照做，会发生谁都想不到的事情！想不到的事情会变得非常坏，坏得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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