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是要翻天,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了!”
身后传来张肃的一声暴喝。
本来他每天的工作是那么轻松,没事儿就躺在忘川河底睡觉就行。
结果,最近这些天,这河里面的趸鱼就跟发了疯一样,隔三差五就打架。
张肃大手一挥,紧紧跟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的那些小骷髅战士,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作势就要往前冲。
“等一下!”
我伸手拦下了张肃。
“你这样可能会把事情弄得更麻烦,我来试试!你让它们全都先后退!”
“这……这有点儿不好吧?”
照理来说,这是张肃的工作,我现在要帮忙,他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说:“大家都是朋友,你解决起来可能有点儿麻烦!”
这倒不是我吹,不论从个人实力,还是从我现在的职位,那肯定都在张肃之上。
所以,这事儿我来解决,比他更容易。
“那好……那可太好了!”
我跟在一群趸鱼身后,不出意外,又在前面的水域发现了一片混乱的战场。
好家伙,又打起来了。
我近距离游离在战场边缘,就是为了能够在那条带着血肉的趸鱼被其他趸鱼瓜分殆尽的时候,能够看清楚。
这背后究竟有什么原因。
双方你来我往纠缠了好一阵子,那条带着血肉的趸鱼腹部被另外一条趸鱼迎头撞上。
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条遍体鳞伤的趸鱼腹部整个凹陷下去。
随即张开血盆大口,紧接着从嘴里面吐出了一颗幽绿色,大概能有拳头大小的珠子。
而与此同时,那条遍体鳞伤的趸鱼气力耗尽,在水中挣扎两下过后,开始往水底下沉。
在这个过程中,它的肉身也像是燃烧过后的灰烬,在微风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湮灭,重新变成了原本骷髅的模样。
看到这里我顿时心念一动,原来如此。
不出所料的话,这群趸鱼它们真正在争抢的东西,其实就是那颗幽绿色的珠子。
心念及此,也不容我多想,身子比脑子还快,电射般飞扑上前。
趁着其余那些趸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虎口夺食一把将那颗珠子抢在手中。
这下只要我带着这颗珠子上岸,看你们还怎么来抢。
刚想到这里,我突然整个人一怔,紧接着一脸错愕的脚下一顿。
因为……因为我发现,我现在根本就不在忘川河里。
周围的环境很黑,用伸手不见五指都不足以形容。
四周很是空旷,仿佛就连我的呼吸声,都能传出去好远好远。
脚下不再是漂浮悬空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踩踏在地面的感觉。
我他妈这是给干哪儿来了?
有种的这颗珠子,依然散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微光。
我紧紧皱着眉头,心中暗想。
莫不是说,是因为我抢走了这颗珠子,所以才来到了这里?
亦或者是因为我得到了这颗珠子,然后产生了幻觉,让我以为我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实际上,现在的我依然还在忘川河里?
假如我现在松开这颗珠子,或者丢掉这颗珠子,是不是意味着我能够重新回到忘川河中。
嘶……这尼玛就有点儿意思了。
按照我之前的观察来看,理论上来说,我也应该和那些趸鱼一样,发生一些颠倒阴阳的变化。
要么我的肉身出现在忘川河里,要么我就会以一具骷髅骨架的形式存在。
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照理来说,我都应该继续留在忘川河里才对。
怎么会感觉像是穿越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呢?
还有,相较之下,我更倾向于相信这里应该不是我这颗珠子的神意,进而影响我的精神所制造出来的幻觉。
倒不是我自信我现在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没有任何幻觉能够影响到我的地步。
而是有之前那些趸鱼作为参考。
那些趸鱼在吞掉这颗珠子之后,拥有了在阳间的肉身。
如果这是幻觉的话,那应该只有这条趸鱼自己才知道。
也就是说,在其他趸鱼的眼中,这条吞下这颗珠子的趸鱼,其实和它们没有任何区别。
因此,不可能群起而攻之才对。
但是我的情况又确确实实和那些趸鱼不太一样,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人,它们是鱼。
当然,理论上来说,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可能性应该不大。
正当我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尝试着扔掉这颗珠子,看看能不能重新回到忘川河里的时候。
脚底突然被膈了一下,低头借着手中珠子微弱的亮光,这才看见,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一节台阶下。
刚才就是脚踩在了台阶的边缘,这条台阶一直延伸往下,也不知道究竟通往什么地方。
一个要不要下去看看的念头在心里升起。
短暂思考过后,我不带犹豫的踩着台阶往下走。
管那么多干嘛,人死鸟朝天,不死就挺万万年。
还是那句话,如果是背后那个凶手要我死的话,我早就已经死了,活不到现在。
我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还有必须要活着的理由。
哪怕这前面是一个别人精心编织的谎言,我也要去看看这谎言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脚下走得越来越快。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长时间,隔得老远我就看见,在前面某个地方,同样有一抹幽绿色的亮光闪烁。
似乎跟我手里面这颗珠子所散发的亮光遥相呼应。
心里怀揣着好奇,我脚下越走越快,等到靠近之后这才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一处高台。
高台上好像盘腿坐着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的身上好像搭着一层麻布,看不清是男是女。
而那幽绿色的亮光,就是从这麻布下面散发出来的。
是死是活?
他/她又究竟是谁?
跟我手中这颗珠子之间又究竟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就这样贸然上去掀开人家身上的麻布,会不会不太礼貌?
万一是个女的,又没穿衣服,多尴尬啊!
我抬手轻轻一挥,一道剑光划过,披在那人身上的麻布瞬间被我斩为两半。
伴随着他身上的麻布滑落在地,当我看清楚他真实面目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顿时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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