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彤拍拍她的肩：“这是你自己的缘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面试呢。”
这一夜，胡瑶瑶睡得格外香甜。
梦中她仿佛看到奶奶欣慰的笑容，和一只在月光下优雅踱步的白狐。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胡瑶瑶神清气爽地起床。
梳洗时，她惊讶地发现镜中的自己气色红润，眼神明亮，连日的憔悴一扫而空。
见胡瑶瑶这边情况稳定下来，叶彤也准备回学校了。
离开前，她再三确认：“瑶瑶，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胡仙子就在附近，有任何不舒服随时联系她或者我。”
胡瑶瑶笑着推她：“快回去吧，你都陪我好几天了。
我现在感觉特别好，清涟仙家的气息让我很安心。
再说，下午不是还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吗？我们到时候见。”
叶彤这才放心离开。
回到久违的学校，她先去辅导员那里销了假，然后回到宿舍。
徐楠她们见到她，立刻围了上来。
“叶彤你回来啦！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那天在车站那个可怕的男人没再找麻烦吧？”
叶彤简单解释了几句，只说朋友已经安顿下来，正在找工作。
关于出马仙的部分自然略过不提。
下午叶彤正准备去派出所和胡瑶瑶汇合时，手机响了。
——是王警官打来的。
“叶小姐，有个情况要跟你说一下。”王警官的语气有些凝重，“我们抓到的两个嫌疑人，虽然承认了入室打砸的行为，但坚决不肯指认陈湛是幕后主使。”
叶彤皱眉：“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只是收钱办事，不知道雇主是谁，钱是现金支付的，联系用的也是不记名电话卡。”王警官叹了口气，“没有直接证据，我们很难对陈湛采取强制措施。”
叶彤沉默片刻。
这确实是陈湛一贯的风格，做事滴水不漏。
不然邪教一事也不会让陈湛躲过去。
“不过你放心，”王警官补充道，“我们已经加大了对陈湛的监控力度。
另外，这两个嫌疑人因为入室损坏财物，已经够刑事拘留了，短期内不会再来骚扰你们。”
“谢谢王警官，辛苦了。”
挂断电话，叶彤若有所思。
看来陈湛比想象中还要狡猾，知道如何规避法律风险。
不过，既然警方已经盯上他，想必他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来到派出所，胡瑶瑶已经做完笔录在外等候。
见到叶彤，她快步迎上来：“叶彤，王警官是不是也给你打电话了？”
叶彤点头：“陈湛果然留了后手。”
胡瑶瑶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没关系，至少现在警方已经立案，他应该会收敛一些。”
两人并肩走出派出所，夕阳给街道镀上一层金色。
胡瑶瑶突然停下脚步，轻声道：“叶彤，我想好了。既然陈湛不肯罢休，那我——就好好跟着胡前辈学术。”
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叶彤笑了：“这就对了。”
复仇是第一劳动力，她可是体会过的。
把胡瑶瑶送回公寓后，叶彤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虽然陈湛的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但看到胡瑶瑶的蜕变，她相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胡仙子发来的消息：【瑶瑶资质很好，与清涟契合度高。假以时日，必能独当一面。】
叶彤回复：【辛苦胡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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