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这个能力啊！
就连刀疤脸，都无法剥离序列零。
江白自己倒是没试过，他怀疑，如果剥离了序列零，光是反噬，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唯有江白将死之际，不惜一切代价，才有可能成功剥离。
这样一来，黄云的潜伏便顺理成章。
他隐藏在人群之中，如同水滴隐藏在海洋，静静潜伏，默默等待，执行一个看不见希望的计划，而他自身本就是希望。
哪怕是微弱的光，也有照亮天空的可能。
黄云的选择，江白并不意外，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选择。
净土不破，江白不死。
江白不死，黄云不出。
江白转而问道，
“但，你为何如此肯定，第一地藏，不是黄云？”
不怪江白多疑，实在是两人掌握的序列能力太过相近。
黄云会的，如今第一地藏都会，甚至做的更好。
听到这个问题，雾鹿的脸色变得古怪，好在他有绷带挡着，江白看不清他的脸色。
“这个事，牵扯极大，和第一地藏自身的秘密有关，切勿外传...”
得到江白的保证之后，雾鹿才开口，
“我能肯定，第一地藏的三项序列一，都是自己修炼而来，绝非序列能力的抽取和注入。”
“你也应该知道，抽离序列能力、注入，这两个过程，无论抽的是什么骨头，都会伴随着无法避免的剧痛，常人难以忍受，甚至可能精神崩溃...”
听着雾鹿说的话，江白频频点头。
这些话他都认可。
但是，这和第一地藏不是黄云，又有什么关系？
“第一地藏怕疼。”
雾鹿说出了第一地藏最大的秘密，
“他怕疼怕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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