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到处看看。”
走进后的苍白随口回应了句。就围绕着恢复后的少女，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她。看得艾莉儿是一阵的不自在。
“看我干什么？”
少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紧了紧裹在胸前的毛皮，偏过头语气奇怪地说道。
“不错，不但状态完全恢复。在精神力上也有不小的进步，看来战斗对你的成长很有帮助。”
一番打量过后，苍白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是吗？我精神力也增长了？”
听到他的话后，艾莉儿不由眼睛一亮，欣喜道。魔法师对于自身精神力的自然增长，感知并不是很清晰。
一般只有专门的魔法学院或者大势力中，才有精准勘测精神力强度的魔方道具。
“是啊，你都冥想了一天一夜了。要是再不醒，小白都得以为你挂在那了。”
苍白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他还没说完，就夸张地捂住了口鼻。同时远离了艾莉儿三米有余，满脸嫌弃地说道。
“加上昏迷的三天，你这都差不多五天没洗漱了。看你这一身发酵后的臭味，真是让人提神醒脑。”
“你……”
本来苍白说的前半句话还蛮让少女开心的，但后半句这嘲讽嫌弃的话，就瞬间点燃了她的怒气值。小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
“你住嘴！本小姐怎么可能是臭的！”
对于她这无力的反驳，苍白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她如今的状态。艾莉儿现在还保留着战斗后的那身乞丐装，身上的血污也没清理，不发臭才奇怪呢。
察觉到自身狼狈的样子，少女眼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果反驳。
“我……我要洗澡！”
“去吧去吧！再不去你就要成为化学武器了。”
苍白扇了扇身前的空气，嫌弃地啧啧出声，这幅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揍。艾莉儿气的更是直接在他胸口胸口锤了一拳，没好气地说道。
“快告诉我。这附近哪儿有水源！”
受这少女一拳，苍白倒是没什么。但特地捂着鼻子，给她指方向的样子。差点气得少女再给他一拳，最后只能气呼呼地朝着水源处赶去。
……
很快，洗漱完毕后的少女再次恢复了原本的精致美丽。身上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火红法师袍，不过这身只是普通衣服，倒不是魔法装备。
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背后，脸上的血污洗净，脸颊变回白皙娇俏。倒是有几分出浴美人的魅力，只可惜平平无奇。
原本蔚蓝色的晶莹瞳眸，因为正释放着火眸的缘故，正散发出火红的微光。
看着重新洗干净的艾莉儿缓缓走来，苍白目光平静，提醒道。
“你头发还在滴水。”
艾莉儿顺了顺湿漉漉地长发，没好气地说道。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先回来再弄干嘛。”
说着，艾莉儿上了马车在苍白身旁坐下。学着苍白之前操纵火系魔法烘干头发的操作，手上散发着红光热气，将湿漉漉的长发缓缓烘干。
苍白似是想起来什么，从储物空间中将之前带回来的残缺熊尸丢了出来。
“对了，之前你昏迷了，我把你的战利品带回来了，由你处置吧。”
艾莉儿微微一愣，之前还真忘了这茬，稍加思索后就做出了决定。
“把它的魔晶给我做魔法材料就行，其他的就当食材吧。”
“好哦！又有熊掌吃了！”
一旁早就期待已久的贪吃龙小白顿时热情高涨，直接积极地拖着熊尸去水源处理食材去了。
在等待小白处理食材回来的过程中，两人间的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看着正低着头默默烘干头发的少女，苍白想了想后还是说道。
“之前那只魔熊有所异变，生命力格外强大。所以你的燃尽才没有直接将它烧死，不过还好你留了后手。那么短的时间内释放两个高级魔法，看来你最近的进步不小。”
正在烘干头发的艾莉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这还不是你教的吗？不过我感觉我好像快从一个法师变成武者了。以前我学的可不是这么粗暴的战斗。”
少女却是感觉自己的转变有些大。以前自己所学的战斗方式，好像只需要站在肉盾后面当个施法炮台。哪像现在，就差冲上去跟敌人正面刚。
苍白有些失笑。
“那你是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个战斗法师？”
“战斗法师？也对吧，感觉自己全部的事情都要考虑：怎么进攻？怎么逃跑？怎么才能躲开攻击？怎么才能更好造成伤害？还有很多……”
艾莉儿有些感慨道。
“这就是战斗，战斗就是需要独挡一面。如果只做个在武者保护下施法的法师很容易，会放魔法就行。但你觉得这样够吗？如果你不能自己独当一面，那在你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
苍白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一个团队的环境，让你在后面安心施法。你如果只会施法，那就只能成为一个施法炮台。但如果你能掌控全局，独挡一面，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法师强者。”
“这就是你说能让我成为传奇的研究吗？”
艾莉儿微微偏过头，语气莫名地说道。
眼前的男人微微点头，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确实是变强了，可我还是感觉不到怎么才能达到传奇。”
想到没有丝毫目标和方向的传奇之路，少女不由轻轻一叹。
“所以你才这么拼的吗？之前你跟那头熊对战的时候，如果想逃跑的话，你应该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你还是拼着死亡的危险要强杀它。”
“算是吧，不过毕竟是战斗，总不可能不经历危险吧。”
艾莉儿说起之前惨烈的战斗，倒是想得很洒脱。
“确实，经历危险才能真正变强吧。你有一颗这样勇往直前的心，或许你已经走在传奇的道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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