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缓缓开口说道。
一边，女秘书瞳孔微微放大。
自己可从来没有听院长大人对一个年轻人评价如此之高。
“谢谢你啦，申牧院长……嘿嘿，就算你这么表扬咱，咱也没有这么开心啦。”
小蘑菇摆了摆手。
申牧荒是真的很喜欢北宫冬至。
已经不是大灾害时期了，现在的灭疫世界，物欲横流，即使是强者也不免俗，极少有像是北宫冬至这般纯粹的赤子之心。
很快。
申牧荒的眼球，落在了周执的身上。
“周执。”
他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情绪。
“你的身上，驳杂，混沌……无论是血液还是内脏，都很……”
申牧荒似乎在寻找着词语：“浑浊。”
他说道。
“我看过你的资料，之前，你只不过是在一个普通诊所工作的，没有灵力的学徒帮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你就拥有了现在的实力——你似乎比起新灭疫士联赛时候，要更强了，这并不应该，所以这很奇怪。”
周执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平淡的笑容：“一些天赋，一些运气，还有一些……人情世故罢了。”
“无外乎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如此而已，世界的规律就是这样一开始就被写好的，申牧院长。”
“就像是我虽然不太喜欢仲盼兮议员，但如果她愿意资助我，我确实可以欣然接受，毕竟，她能够从一个家仆成为这般的大人物，在我看来，有太多可以学习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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