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菲有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愧疚地说：“记得。”
“刚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女的交易员损失一点钱。然后，里森上来，心软了，把女孩子辞退之后，把损失划进一个账户进行隐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隐藏错误的账户越来越大。最后，连风控都没法做了。一个几百年的投资银行就这么倒闭了。”
要是一般人知道李建把交易员上班穿的衣服联想到巴林银行的魔鬼交易员，那么肯定会觉得李建是一个疯子。
但是刘若菲跟着李建这么多年，知道，在交易领域的任何一点点随意的代价，是无法承受的。
小的随意，可能会被杠杆交易无限放大。
因此，她能理解李建的谨慎。
“李总。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防微杜渐。”
“嗯。菲菲，你真聪明。你也是做好事。这样吧，既然你们女孩子这么爱美。我再拨一笔钱，让你带着交易员们去购买最漂亮的衣服。她们也准备拍毕业照了吧。到时候，让她们去拍最美的照片。算是我对她们的赞助。”
刘若菲笑道：“李总，这些交易员现在的工资都很高。这样的赞助其实起不到什么效果。”
“我知道。但是，起码表明我的心意。你尽管带她们去消费，记得拿收据回来我报销。”
过了一会儿，李建反思，刘若菲为什么会想到要给交易员换制服。
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是：最近行情波动大，回撤严重，心太累，女交易员们心理压力过大，累积到一定程度，需要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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