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旋驾驭了目前手中所有合适的实体类厉鬼，几乎凭借一己之力再造一个完整的厉鬼之躯。
可是尸臭鬼依然无法驾驭，也无法与别的厉鬼融合。同样还有周杰峰的扭曲鬼影，无法驾驭。
不管李凯旋驾驭瑟鬼还是怒鬼，那时候都有人类身体，厉鬼接触之后自然就会入侵，挺过最开始的入侵过程后，没有完全复苏的厉鬼就可以被人类驱使，成为驭鬼者。
张建最开始吸入尸臭味，成为驭鬼者的时候也是人类。
如今李凯旋已是厉鬼之躯，不管吸入还是吞入尸臭鬼，都无法与之融合。杨间后期之所以能无所顾忌的驾驭别的厉鬼拼图，是因为他有鬼影存在，鬼影的本能就是要拼凑一个完整的厉鬼躯体。
他用死灰的眼睛瞪着王小明，吓了王小明一跳，如果不是中间特制的黄金玻璃阻挡，王小明这一下就会触发必死规律。
上一次李凯轩驾驭人皮厉鬼的时候，也是王小明冒着死亡的风险在帮他。
让王小明在死亡边缘游走，李凯旋是专业的。
两人通过耳麦沟通，了解到李凯旋困境后，王小明让他尝试把尸臭鬼完全激发，这样它就不再是一个实体，而是厉鬼的完整形态，尸臭味，是一种味道，一股气体。
有道理。
用骗人鬼刺激尸臭鬼复苏，点燃白色鬼烛吸引厉鬼，李凯旋手握八音盒，站在一旁等待时机。
或许是骗人鬼用的有点多，即将厉鬼复苏，透明的水晶中黑色占了大部分，李凯旋随手将其压制死机，骗人鬼又重新变成了一个黑点，漂浮在透明的水晶项链之中。
尸臭鬼完全厉鬼复苏，变成了一股恶臭气体漂浮在房间里，旋即被白色鬼烛吸引，盘旋在其周围。
李凯旋鬼域和死人眼看得清清楚楚，这个鬼眼虽然没有杨间的鬼眼一般厉害，不能激发鬼蜮，但是看破三层鬼蜮之内的尸臭鬼还是轻轻松松，至于最高能看破几层，目前还不知道。
反正5层鬼域无法将其送走，最起码他能看破五层之内的东西。
李凯旋靠近白色鬼烛，一个深呼吸，将尸臭鬼全部吸入。虽然他没有嗅觉，但是仍能感觉到一股剧烈的恶臭，通过鼻腔直冲头顶，渗入灵魂之中。
他被这股臭味熏的差点吐出来，弯腰干呕，不过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只有腹腔内的淤泥翻滚。
精神恍惚间，李凯旋来到一个房间，大小装饰和他本体所在的实验室差不多，只是头顶没有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光源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光源像一个无影灯一样，所有人都没有影子，李凯旋站在房间地板上，左右两边是怒鬼和瑟鬼，不远处有一个淤泥坑，对面站着张建。
淡黄色烟雾构成的怒鬼和粉红色烟雾构成的瑟鬼，李凯旋都能理解，也能接受，毕竟是精神类厉鬼。
那个淤泥坑是怎么回事？
张建不都死的明明白白的了，怎么对面还有一个？
淤泥坑或许如李凯旋所猜想那样，是类似鬼血鬼湖一样的存在，恐怖级别极高，因此在精神世界也能呈现。
至于对面的张建，看到李凯旋后，嘶吼着扑了上来，动作僵硬，表情狰狞，看着不似活人。
难道驭鬼者死后，身体内的厉鬼都会保留厉鬼者的形像？
就像饿死鬼最后成长变成了周正的样貌。
李凯旋指挥瑟鬼怒鬼上前，轻松压制了张建，但是压制之后没有出现像活着的张建那样，怒鬼主动去吞噬撕咬，需要李凯旋主动指示，然后怒鬼和瑟鬼照做，才会把张建咬下来一大块。
难道是因为尸臭鬼形象不好看吗？全身上下都是腐烂的尸块堆砌，黑色的尸水与血液混合物不断往下流淌。
好吧，确实不好看。
可是厉鬼杀人，从来只看有没有触发规律，不管长得好不好看。
难道是因为，张建已经死了？
他死了，身上没有人类所特有的灵魂活性，现在出现的是尸臭鬼，而因为鬼是无法杀死的，所以鬼和鬼之间很少互相攻击，除非是吞噬或者互为拼图。
所以鬼杀人，是因为人的灵魂物质。
李凯旋越想越有可能，人类的灵魂看不见，摸不到，但却拥有神秘的力量。
从另一个世界入侵而来的厉鬼，好像是专门针对人类设计的收割机器。表面来看，只要触发规律就会有厉鬼出现，杀死人类。但这些厉鬼所拥有的规律，都是人类经常做的事情。
纵观全文，好像没有厉鬼是专门针对动物植物的，杨间的狗之所以能驾驭鬼梦，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狗不会做梦这么简单，养过猫狗的人都知道，它们睡梦中有时候还会动或者叫，怎么可能不会做梦呢？
有了吞噬灵魂这个原因，厉鬼在人类身上复苏，或者厉鬼杀人之后变强，就可以解释了。
比如饿死鬼123阶段，都是需要杀人之后变强。
鬼绳没有杀人之前，释放的都是虚影，而随着杀人的变多，释放的都是实体鬼绳，当然，本体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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