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像是要用餐，这一顿饭可相当不容易下肚。
六颗宝石同时发出各种颜色的光芒，林默和海拉的身体承受着磅礴汹涌的能量冲击。
为了不叫唤出声，林默暂时把声带都变成一根长骨。
海拉则是强行扛下。
钢铁侠没开护盾，反正是时间循环，失败了再来就是。
力量宝石艰难的缓慢移动，调整位置到左手第一个。
这一颗的能量最强，它弄好了其他的就好办了。
然后是空间宝石，紧接着心灵宝石，现实宝石和灵魂宝石，最后是时间宝石。
“完美！”林默看着调整好的几颗宝石，感觉到体内的能量运行更为顺畅。
海拉用了几个闪现之后，也察觉到宝石的能量运用起来更加平滑方便，不像之前总是磕磕巴巴的。
“我说了之前不是我的缘故吧，我一直行得很。”
林默把脑袋收回海拉身上，用灵魂宝石沟通之后，“吧嗒”一声，打了一次响指。
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再来一下，照旧。
继续，宝石闪烁了几下能量波，又归于平静。
“我知道这是时间循环，既然完成了我就去干点别的事。”
斯塔克实在忍不了这两逗比了，下了逐客令。
他俩飞到扭腰市上空，继续试验。
第九次的时候才成功，结果因为提亚斯特烁灭了，地心少了一大块，引发了类似2012的那种灾难。
全球十一到十二级的地震，直接达到了灭霸的目标。
“回滚吧。”海拉叹了口气。
“咱们还是把天神族变成岩石的好，这样安全。”林默看着飞过来兴师问罪的钢铁侠，小心地建议。
又经过七八次轮回，响指还是时灵时不灵的状态。
基本是三次成功一次，不过每十来次有机会直接爆开。
宝石位置更改已经做到万无一失了。
还好能重启。
不过如果到现实世界的话，得练到非常稳妥的程度才行。
“我觉得还是沟通不够的缘故。”林默觉得说道。
要不咱们互相分享点记忆？”
“嗯，好吧。”海拉也不扭扭捏捏的，直接把生命中重要的时间节点给了对方。
她是奥丁的长女，出生就充满阿斯加德的荣耀。
那一天，彩虹桥光芒大盛！
所有的子民身上洋溢着笑容。
当然，这是后来母亲反复提到的。
很小的时候，海拉的灵魂就融入了阿斯加德的核心，在那里，她的力量最为强大。
女孩努力学习着武技，父亲告诉他，要征服九界！
她从几岁起就随军出征，第一次杀敌之后，奥丁赐予了夜空之剑，命定的武器。
这柄剑既可以握在手里砍杀，分身又能当激射出去，锋锐无比。
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军队，和战兽魔狼芬里尔。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奥丁对战争撒手不管了，放任自己全力施为。
好怀念率领着大军，在宇宙间纵横辟阖的感觉。
这一切在平定了九界之后戛然而止。
和奥丁产生了分歧，他老了，想安定下来。
海拉仍然希冀着毁灭和征服。
谁也说服不了谁。
那天，父亲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让她去尼福尔海姆见个人。
结果见到的不是一个人，是一大群。
奥丁的侍女们，女武神组成的军队，悍不畏死的冲杀着，消耗着海拉的力量。
在远离阿斯加德的地方，海拉的能力受到了极大限制。
在接近筋疲力尽的时候，奥丁出手了，把自己永久的流放在那那里。
海拉被封印在了尼福尔海姆之后，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军队和宠物芬里尔，悉数被奥丁处决。
无人指挥的他们，听话的列成军阵，等待着永恒之枪即将赋予的命运。
这就是海拉之前的几千年的经历。
“哇，这一生真是波澜壮阔。”
林默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这么一比……
简直毫无想通之处。
难怪始终做不到思维同步。
“好吧，这是我的经历。”
林默也挑着分享了几段，把高中时的初恋，以及有关阿莉莎的记忆也给了一部分。
当然，不包括俯卧撑的那些。
搞不好人会直接暴走。
穿越的记忆没给，其他分身的也保留着。
在有无限宝石的状况下，海拉现在是最有能力完全杀灭林默的人。
“你们凡人的生活就这样？太无趣了。”
海拉用十几分钟浏览完，撇了撇嘴。
“这就是被你杀掉的大多数人，所享受的生活。”
死亡女神听了这话，低头眉头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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