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院长忙摆摆手“您别这么说。大家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见识过繁星在生化基因方面的研究成果。他现在看她时，还觉得心惊肉跳。那生长液也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给植物赋予了灵气和异能一样。这……真不是生化武器吗？
莫名的，不知何故，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很危险。而危险的来源……
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是生长液吧……？！
从一开始，他是支持这个东西立项的。但是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对这个东西产生了恐惧。内心的天平开始摇摆。
繁星只看了他一眼就猜出了他的想法。
只是她没着急表态。反而开口“刚才那辣椒碎屑你们可以让人收集起来送去研究院那边儿提取里边儿的成分。大概能制造一些效果极佳的催泪瓦斯和武器。”
呃……
赵院长看繁星的眼神儿立时就变得怪怪的。
你弄出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不操心东西能不能立项，竟然还想着研究武器。
你确定你不是个战争狂热分子？
“这……你不担心生长液立项的事儿吗？”赵院长是个朴实的人，一辈子就喜欢研究土地和种子，没什么坏心思。心中有疑问他也藏不住，就直接问了出来。
繁星轻笑“凡事都有两面性，就看你怎么想了。”
她指指外面的天“太阳落山，天会黑。人面阳光，背有影。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任何跨时代的研究不都是一次次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么。要不然两弹怎么炸出蘑菇云？飞机怎么飞上天？想那么多干嘛。我们重点在于它的利弊优劣。只要利大于弊我们就是成功的。”
“牛顿先生被苹果砸了头，引发了猜想，后来有了万有引力定律。在物理界产生深远的影响。那时候谁会在意牛顿先生的头疼不疼，那个苹果又坏没坏？因为这些损失比起万有引力定律而言太过微小。所以没人会在乎。”她含笑看向赵院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院长：……
明知道你说的是歪理，我竟然还被你给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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