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其实有人是犹豫了的。
但一直顶在最前面的妖后，却没有半分留手：“你们这帮有奶就是娘的狗东西，现在多杀一个，世间就少一个祸害……”
结果根本没有给他一点儿活命的机会，直接群殴而死。
只能说……
黄泉路上，布玛上师你也别恼——要怪就怪站错了队，挑选了错误的对手……
以及惹了不该惹的人。
……
送来布玛上师的尸身后，李定国与陈九暮，有过短暂的交流。
当得知张献忠就在附近，陈九暮眉头挑起，看了李定国一眼……
他没有说话，但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李定国为之一凛。
如果是在今日之前，天底下或多或少，还会有人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心生轻视……
那么今日之后，所有在这个行当里面的人，都应该记住这个名字。
陈九暮！
这个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的男人，也将代替曾经的创始人苍耳子，成为墨家又一个的“代名词”！
正因如此，他姿态很低，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来烦你的……”
“那就好！”
说实话，陈九暮对于历史上这位杀人狂魔大西王，也没有太多兴趣。
这个时候见面，能说什么？
说“我支持你，占据西川，然后掀起腥风血雨，把西川屠戮干净”？
陈九暮叹了一口气，认真地对李定国说道：“你今日能来，我很高兴——但还是那句话，你我是兄弟，他不是……”
李定国点头，说：“我懂！”
陈九暮又说：“回去帮我带个话——让大西王收敛一点，若是杀孽太重，我会亲自过去，找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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