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顺着朱梓曦指的方向，季游安用风托起四人，高速近地飞行。
一座迷雾笼罩的大楼映入眼帘，迷雾之中还时不时有紫气飞出，落到某人身上。
“好特么明显啊……”杨寒丕感叹，“真的要进去吗？要不我在外面给你们放哨……”
季游安一脚把他踹出去：“进去吧你！”
幸福公寓。
阴气森森的着实是不太幸福。
这公寓应该是洛城较老旧的那一批，只有九层高。季游安进入的瞬间便竖指在胸前，喝道：“风来！”
水墨丹青晕染，把公寓大楼围绕在内。
杨寒丕奇道：“这是干嘛啊？”
“避免什么东西跑出去呗。”朱梓曦回答一句。
来到一层大厅，顺走廊绕了一圈，并没看到楼梯或电梯，反而又回到原点。连着转了好几圈都是如此。
杨寒丕打个寒战：“鬼打墙！”
朱梓曦嗤笑一声：“你抖什么啊哈？”
“我我我我没有。”
季游安和陆雪也不由笑起来。
“不就是鬼打墙嘛。本质而言，一种小幻象罢了。”季游安笑道，“破！”
水墨丹青一闪而过，随之，面前景象如镜面破碎般落下，漏出背后的黑暗。
“卧槽……”杨寒丕一把抓住朱梓曦的胳膊，却被嫌弃甩开。
只因……
大楼里早已断电，黑漆漆的跟马鞍山差不多。
朱梓曦把手举起，日常开灯。
光芒四射，整个一楼走廊灯火通明。不止照亮了周围，还照亮了几个影子。
几个偷偷摸摸慢慢靠近的……纸人。
大花衣，脸蛋涂的极红，眼睛只有两个黑点。他们被照亮后，杨寒丕干脆被吓得蹦起三尺高。
恐怖谷效应了属于是。
“梦崽，上。这些家伙不太强。”季游安道。
杨寒丕一缩身躲在陆雪后面：“不要不要不要！！”
纸人发起了冲锋！
季游安微微侧身，然后探出一只脚。
纸人摔倒在地！
朱梓曦、季游安、陆雪：“……”
都这么不聪明的么？
这还怕啥啊！？傻子来都能把他们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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