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房春交代左右侍卫守好门。
关键时刻。
谁来都不能打扰。
听岑一说,昨儿王爷与顾小姐差点就成事儿了。
但这不是太师出事儿了吗?
嗐。
他们飞姚国民风开放,男女情到浓时,有些、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ying.”
沉溺深情中的顾甜,反手将小破刀扔进了小黑屋。
闭嘴,聒噪。
她向男人怀里又蹭了蹭,腰间又是一紧。
“唔。”
*
微凉的风拂过面颊,荡起额前鬓发。
在自己房中看书的安来,默默放下手中书籍,轻轻叹息。
“青天白日你不该来。”
“你一直没有动作,我很担心。”
阴影处一声哂笑。
“我要是有动作,你才应该慌了。”
安来若无其事,给自己倒了杯茶。
“顾小姐的直觉很敏锐,没有必要,我不会暴露自己。”
文墨面具下的嘴角轻轻扯了扯。
可不就是敏锐?
就隔空交锋一回,他就被这女子盯上了。
但凡离得近一点,都要出事。
左肩上的伤口现在可还没有愈合。
“现在是白日,你不用跟在你的王爷身边吗?”
“冬日乞巧,佳人在怀,你不懂。”
书上内容一字看不进去。
他索性将书收起,铺平了纸张,拿了一个小毛笔在上面一笔一画勾勒。
“我不懂?”
文墨嗤笑。
“嗤——我是不需要。”
或者说,这个古世界还是女尊界的女子,他都看不上。
嗯,他好像漏掉了什么?
他身形猛然一顿,阳光从他通红鬼面上一闪而过,有些晃(心慌慌)。
“你的意思是说,顾甜在你们王爷房里?”
“才反应过来?”
安来失笑。
若不是顾小姐在,他又怎么可能此刻还有闲心看书?
“那她怎么没有来砍我呢?”
文墨一头雾水,他之前可是秘密行动,都被捉住了行踪。
现在,一个王府内,怎么没反应?
“你这人好生奇怪。”
安来讶异,又迟疑。
许久未见,这人,是染上了什么怪癖吗?
文墨:……
“你什么眼神?”
安来打量的眼神,让文墨心里泛起了一种不适。
“找我何事?”
如果只是来问自己为什么没动手,他可以走了。
从知道顾甜不是普通人,甚至可能懂得与动物交流。
安来就切断了一切与外界联络的方式。
豢养的鸽子也秘密送走。
就是——
顾小姐早些时候来多好。
早些时候来,他就不必、不必另投他主。
王爷到底只是男子,无法满足他已经成长起来的野心。
“之前有事,但现在没有了。”
知道顾甜在王府内。
文墨感觉自己左肩的疼痛又加剧了。
这女子有毒。
未成大事之前,还是尽量少与她接触。
他已经暴露了,回去换个人来。
文墨立刻化作一道黑影飞走。
与璞玉在空中盘旋的吉塔发现了,它立马低飞。
留下还在盘旋的璞玉:……
有人?
还挺眼熟。
啊,是那个差点害死主人他奶的那个家伙。
它第一时间就想飞过去找主人汇报。
“唳?”
空中的璞玉歪头,吉塔,怎么飞走了?
刚刚还围着它,说着孵蛋的事情,转眼就丢下它了……
这大概就是老鹘鹰说的,两面派渣鹰?
大型走地鸡,一跳进院子。
房春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口!”戾
一双大手狠狠握住了它的鸟喙。
“呼啦啦——”
吉塔下意识给对方连环翅膀击。
房春左躲右闪还是吃了几翅膀,好容易一把抓住了两边。
跟偷鸡贼似的,拖着这大型走地鸡向院外冲。
一边小声劝。
“嘘嘘嘘!祖宗哎,小点声,别打扰顾小姐与王爷相处。”
王爷老可怜了。
过了今天,就要急速赶回营,直到圣旨下来才能再回京。
又不知道与顾小姐,哦,该改口了。
都不知道与王爷妻主又要分开多久。
这头不懂风情的大老鹰,她可不能让它坏事。
一直到院外。
“我现在放开你的嘴,可别喊啊,吵了两位主子的好事,当心直接让你给炖了。”
炖了?
“……”
吉塔瞬间安静若鸡。
主人她男人,它打不过。
算了算了。
总算安静了,房春欣慰的摸了摸它的头。
“这就对了,今日可是冬季乞巧节,有伴儿的都成双结对了,你个单身鸟不想想办法?”
这时候,房春并不知道璞玉是只母鸟。
吉塔不乐意了。
谁单身鸟了?
他伴侣可是璞玉呢。
唉,对啊,璞玉呢?
吉塔瞬间僵了,刚刚那一瞬间……
它……把璞玉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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