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看他的样子，是不会主动交代了。
不过作为一个领主，随从在她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只要她下命令，她可以知道任何一个随从的，任何一点隐私。
于是她直接下了命令。
白冉看着沈柯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白恒星？”
沈柯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摇头，“没有，我不认识他。”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他在说谎。
白冉惊讶的后退了一点。
不对啊，自己用了命令，他为什么还可以说谎呢。
又出bug了？
沈柯那眼神，绝对是心里有鬼的。
他应该就是认识自己老爸的。
“早点睡觉吧。”白冉钻到了地铺的被窝里，关灯睡觉。
可是脑子里的疑问太多，思绪纷飞，想不清楚，想的睡不着。
安静的房间里，白冉翻了两次身。
沈柯突然说，“你睡不着吗？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为什么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不对我说实话。这应该是游戏规则，为什么你可以违背游戏规则。”
沈柯安静了几秒钟，又说。
“规则这东西，是给大多数人定制的。只要基数大，总会出现一些bug的。”
白冉愣了一下，这意思，沈柯承认他撒谎了。
他果然认识自己的老爸。
这时候，沈柯又说，“不过也没必要对bug太追根究底，它可能就是突然产生的程序错误而已，比如我听命令，再比如...你自己。”
白冉的心一惊。
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沈柯知道，自己的身上也有系统这个bug吗？
他从来没有管理过仓库，也没有和自己使用同一个随身空间。
他不应该发现自己的物资有百倍增幅的问题。
可他这话分明是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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