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黄磊奶奶和李春梅打起来。
而是李春梅跟自己婆婆打起来了。
还是李春梅暴打自己婆婆，压在老婆子身上，使劲拽头发扇耳光。
李春梅婆婆也不是善茬，也是一个劲的挠李春梅。
李春梅脸上好几道指甲印。
但李春梅也不管，好像不知道痛，只拼命的扭打。
直接两败俱伤。
“这是什么情况？”
付雨柔随口问了一句。
旁边的人中立即就有人接了话：“还能是什么情况，婆媳打架呗。”
接话的人回头看了一眼，付雨柔也看了过去。
相互对视。
付雨柔暗骂一声晦气。
竟然是陈翠花。
陈翠花也是一脸便秘表情，整个人都憋住了。
政委夫人开口道：“像什么话，快去将人拉开。”
这会儿围观的人才上去，一边拉一个，将人给从中间拉开了。
等将人分开后，政委夫人满脸严肃问：“怎么回事，好端端为什么打起来。”
政委夫人气的不行，家属院三天两头的不消停，这么下去，岂不是显得她管理无方。
李春梅婆婆坐在地上，就开始拍着大腿哭：“没天理啊，媳妇都能打婆婆了，川啊，你回来看看，你到底娶了个什么媳妇，不但生不出儿子，还打婆婆。”
李春梅婆婆披头散发，整个跟疯婆子一样，不知道的看着还真是可怜。
李春梅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扭头对政委夫人道：“我忍够了，昨天这老太婆才将我小女儿丢进小溪，今天还没出院，今天我一回来，我大女儿被这老太婆打的满身都是伤，我若不是顾虑她是我婆婆，我也忍不到今天。”
顺着众人视线看去，付雨柔看见站在角落一个五岁大的小姑娘，正在发抖，看着跟李春梅长的很像，的确脸上身上都是淤青，衣服袖子还是湿哒哒的，正往下滴水，看着就难受。
“是啊，今天我一回来，就听见大妞在哭，随后就打起来了。”
“作孽啊！就算生的姑娘，也不能这么作贱。”
其他人议论起来，话里也是纷纷同情李春梅，也是因为这样，刚刚李春梅占上风打架，也没人去帮忙拉开。
政委夫人也是拧起了眉头。
“什么我打的。”李春梅婆婆却不承认：“分明是你自己打的，你下午忽然从学校回来，看见大妞在家直接动手就打。”
李春梅怒道：“大妞本来就该去托儿所，却被你留在家里做家务，她才五岁，不小心把碗打破了，手都扎破了，你却半点不管，怎么这么狠心。”
“行了。”政委夫人呵斥了一声。
李春梅婆婆和李春梅都停下了，显然政委夫人在部队家属院，很有威信。
“政委夫人，不如问问孩子吧，孩子不会说谎。”付雨柔忽然开口提醒。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也会认为是李春梅婆婆打孩子，但今天李春梅在学校虐打过黄磊，难免不会是自己打的。
莫名的，她觉得李春梅状态不对，有点疯婆子的感觉。
政委夫人闻言点头：“问问孩子，付老师，你是老师，对教导学生有一套，你去问问。”
“我……”
付雨柔惊讶，她这是揽事上身了啊！
但都这样了，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反正跟李春梅也这样了，也不怕得罪不得罪的问题。
于是走上前，在李春梅女儿大妞身前蹲下。
缓和语气问：“大妞，你告诉付老师，到底是谁打你，是你妈还是你奶奶？”
“付雨柔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春梅整个人暴躁起来：“你把我害的工作丢了还不够，还要教唆我女儿吗？”
“你这么心虚，该不会真是你打的，栽赃给你婆婆吧。”
付雨柔直接怼了一句。
这婆媳俩都不是好东西，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个德行。
她都有些同情秦营长了，家里有这么两个女人。
“你说什么？”李春梅想冲过去。
但本来之前就被妇女们拦住了，怕再打起来，也一直没松开。
这一动，就被拉住了。
“我说什么不重要，你说什么也不重要，现在政委夫人在这里，挨打的是你女儿，你女儿还没回答，你这么着急，不是心虚是什么？”
付雨柔这话一出，政委夫人怀疑的眼神也落在了李春梅身上。
这时黄磊奶奶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没错，你下午在学校就把我孙子打了，眼睛都差点被你打瞎了，看看这脸都肿成了什么样子。
我孙子不听话，你是老师打他手板心我都没意见，但你打脸就不对了。”
黄磊奶奶本来是想找李春梅算账，可也没想到一过来，就看见李春梅婆媳打起来了，愣是没找到时机发挥。
这会儿找到机会，当然是趁机开口。
她才不管婆媳打起来，到底是谁可怜，但动了她的孙子就是不行。
其他围观邻居目光落在了黄磊身上，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本来红肿的脸因为淤血，现在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看起来更加恐怖。
“哎哟，这是李老师打的。”
“打孩子怎么能打脸，不听话不是打手板心的吗？”
“我家孩子去上学，不会也要被这么打吧，那我可不干。”
众人议论纷纷，黄磊也仇恨的看着李春梅，指着李春梅，大着舌头道：“就因为我说付老师给我糖吃，李老师就打我。”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黄磊奶奶本来已经气过一次，再说起来，又气了起来。
转头对着陆寒梅道：“政委夫人，我家孩子好好上学，被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可一定要给我家讨个公道，管管这事。”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别急，等先解决了大妞的事再说。”政委夫人头疼的安抚道。
“好啊！”哪知道这个时候，坐在地上拍大腿的李春梅婆婆却闹了起来，指着李春梅控诉：“我说你怎么好端端下午不去上课回来，原来是做了缺德事被赶回来，还自己打女儿出气，现在赖在我头上，你这个生不出儿子母鸡，我秦家不要你这样的媳妇。
离婚，等秦川回来，我就让秦川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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