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指尖下的漩涡任由她搓捻，楚言被女孩儿欺负惨了。
“楚言，可以临时缔结吗？”姝夏附在楚言耳边，轻声问道，清浅的呼吸声洒落在脖颈处，痒痒的。
“嗯……”
他已经没办法说出抗拒的话了，意识模糊，说话的时候有点口齿不清了。
姝夏转过身子正对着他，一只腿跨过他半跪在沙发上，随后整个人向他压了过来。楚言与清新微甜的柑橘味撞了一个满怀。
楚言满是绯色的脸颊上，依然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带着一点他惯有的淡漠与矜持，只是现在，更显得吊人胃口。
姝夏坏极了，她有意无意地掠过楚言后颈处的漩涡，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在边缘来回徘徊，甚至描摹着各种形状，但就是没有与他缔结。
楚言被折磨得没有了任何脾气，软软地靠在沙发上，泛着点点泪光的双眸凝视着她。暗色中，她看不清楚言脸颊上极度忍耐的神情。
再后来，楚言以为自己快要得到的时候，姝夏毫无征兆地离开了他后颈处的漩涡，原本温热的地方，一丝又一丝凉意涌进来，楚言迷茫地看着她，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
似乎是在无声地控诉她恶劣的行径。
楚言突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声音沙哑道，“宝宝……”
“抱抱我……”
姝夏清冷稚嫩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恶劣的笑容，“好啊。”声音里也染上了一丝愉悦。
她的恶趣味令她开心得不得了，但是楚言就……惨了。
姝夏确实是抱住了他，但是她的手并不安分，在某些未知领域不停地探索。楚言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糟糕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现在抱着他的姝夏，但是他并不愿意放开她。
他紧紧抓住了姝夏的裙摆处，仿佛抓住了一束光芒。
姝夏的手再次攀附上了那脆弱的漩涡，脑子里紧绷的弦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一般，他终于开了口，充满乞求的语气道，“宝宝，咬我……”
“咬？咬哪里？”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失控边缘垂死挣扎的楚言，他很快就会被绯色所淹没了。
“唔……”
楚言还是高傲的，他紧紧咬着下唇，不愿意说出某些他认为很丢脸但是姝夏特别乐意听到的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是这里吗？还是这里？或者……这里？”姝夏轻佻地询问着，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
眼前这个看起来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坏透了，她明知故问，她知道自己话里指的是什么，但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姝夏轻轻抬起了楚言的下巴，吻了吻他的脖子，“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呢……”
“……”
“咬、咬我的漩涡那里……”沙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然后呢？”姝夏继续问。
楚言湿漉漉的眼角氤氲出一片云雾，水光潋滟，纤长细密的睫羽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他低沉的声音染上了哭腔，“缔结我……”
“……”
终于，楚言得到了他想要的。漩涡被尖锐的牙齿轻轻划破，清新微甜的柑橘味弥漫开来，与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不断交织缠绕，混合成一种格外好闻的味道，仿佛微雨后空气中花朵青草混杂清新又香甜的味道。
房间里的灵华浓度格外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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