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颜！你起来回答一下我刚才提的问题。”
原本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被这一声喊搞得一个激灵，反射性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睁开眼睛，发现周围都在看她。
特别是许老师，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她看，宛颜下意识地目光闪躲。
毕竟，她是因为上课打瞌睡被抓了个正着，心虚。
宛颜傻住了，她都不知道许老师讲到哪里了，就算知道了，她也一样做不起题，谁让她压根就没有长学习数学的那根筋呢？
许老师知道她没有认真听课，在打瞌睡，好心地再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
教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往往这种时候就是最尴尬的。
“……”
宛颜愣住，姝夏在旁边提醒她，悄悄给她说答案，但是宛颜一点都没有听到。傻愣愣的模样。
“行了行了，坐下吧，知道你不会，上课认真听，别打瞌睡，你看你那个数学成绩哟……”
“还有，把围巾取下来！年纪轻轻的，怎么比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还要怕冷？”许老师这话就说笑了，他不过才四十左右，正值壮年，怎么会是上了年纪？
许老师絮絮叨叨了一会，终于放过宛颜了。他抽宛颜起来回答问题只是想给她醒醒神，让她上课不要不专心，将数学问题回答正确是许老师不指望她的事情。
宛颜的数学差到了哪种程度，许老师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围巾从脖子上解了下来，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她没那么困倦了，再加上刚才被许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她现在更加不敢打瞌睡了。
虽然在数学课上丢人丢习惯了，但是她还没有麻木。
冬天确实有点冷，宛颜握住笔的时候，有点使不上力气，歪歪扭扭地画了几个丑丑的鬼画符。
……
下课了，宛颜立刻找姝夏说话，似乎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讲，刚才是上数学课，许老师又是一板一眼地，被他逮到了，会连累姝夏，所以宛颜忍着没敢搭话，一直在等下课。
“夏夏，好姐妹，我有一事相求！”
她那副郑重认真的模样，是姝夏不曾见到过的，姝夏潜意识里以为她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你说。”
“我……我想学好数学！你帮帮我好不好？”
姝夏是一个全能型的学神，每一科成绩都是最好的A+，宛颜羡慕极了，她只能捧着自己在及格线边缘挣扎的数学成绩暗暗落泪。
“我觉得可能你找许老师，进步会更快，而且他那么关注你的数学成绩。”
姝夏并不是不愿意帮助宛颜，只是她现在的水平，身为教师的许老师更为清楚和专业，能够给出最好的方案。
“可是我面对许老师我很紧张，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差，总而言之就是有点不自然……主要还是我数学太差了……”
“夏夏，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数学进步了一点之后，我就去许老师，争取更大的进步。”
姝夏懂得她的意思，宛颜现在数学成绩没有任何起色，而许老师对她的关注不曾减少，所以她会有愧疚感，想着有些进步之后再去找许老师应该会妥帖些。
“嗯。”
“谢谢你，夏夏，你真真是全世界最好的暗精灵！”
“……”这句话姝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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