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具体想法？”
厨师肃然道：“必须在他们壮大之前消灭他们！”
消灭一个物种，张哲翰从来没想过，他一个1级菜鸟不被别人消灭就不错了，“怎么消灭？”
厨师眯起眼睛：“据我所知，你手里有核武器。”
原来绕了半天，他的真正目的在这里。
核武器的真正作用在于“相互确保摧毁”以达到“谁也不敢先动手”的目的，西岱有，莱克星顿也有，
“核武器这玩意不能随便用，这就好比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厨师厉声道：“这是灭族灭种之战，容不得半点慈悲，你不灭他们，他们就必然会消灭你！”
“我需要证据，而不是简单的推理。”张哲翰对256的印象还远未达到十恶不赦的程度，只是目前获得的信息还不足以支持种族战争，“这不是小事，先缓一缓，咱们别着急做决定，先和他们接触接触，寻找共生的可能性。如果没有可能，咱们再动手不迟。”
“呃……好吧。”
张哲翰放缓口气：“一步一步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地球人战胜疫情，拯救人类，破坏弥撒计划。”
厨师对弥撒计划并不惊讶，“你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张哲翰直指问题的根源：“我怀疑弥撒计划出自天蝎，新冠疫情和潘塞索摩的出现都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执行者就是共祭会。”
厨师不得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张哲翰一看达成共识，顺势道：“我的特战营已经在地球和共祭会开战，如果可能，我希望你的人能予以支援。”
厨师缓缓摇头：“三眼人去不了地球。”
张哲翰大感意外，“嗯？”
厨师同样意外，“你不知道？幻界除了人界的天行者，其他各界都无法去地球。”
张哲翰从未听说过，好奇问道：“去了会怎么样？”
厨师解释道：“会变成普通人，而且地球的食物无法食用，根本就活不下去。”
想想倒也合情合理，以三眼人打不死的特性，普通三眼人在地球也能无敌，张哲翰突然明白了厨师的焦虑，潘塞索摩可不就在地球无敌吗？
“那地球上的事只能我来了，你就在幻界对抗共祭会和管家吧。”
“具体怎么做？”
“针对弥撒计划的机构和人员下手，摧毁计划的核心。”
“好，我马上布置。”
张哲翰想起约翰尼的吞吞吐吐，试着问道：“怎么才能制衡天蝎？”
“只有天后。”厨师不假思索道。
当他说出“天后”这两个字，张哲翰就知道天凶不能说的话，仆人可以说。
上帝的仆人显然是约翰尼说的“体制内的人”，而且级别够高，还不受天蝎制约。
“天后？”张哲翰装作一无所知，假意问道。
“天后是和天蝎同时产生的另一个系统，”厨师进一步解释道，“天蝎代表天界维护规则，天后则代表万生万物，维护秩序，二者相互制衡。”
张哲翰问道：“怎么才能找到天后？”
厨师摇头道：“没有人能找到它，除非它想找你。也许遥不可及，也许就在你身边。”
这句话和那句“上帝无处不在”是一个意思，说了和没说一样。
“哦……”张哲翰表现出难以掩饰的失望。
厨师眼珠子转了转，“我虽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它，但可以提供一些我所知道的信息给你。”
“哦？”
“天后之所以叫做天后，是因为它本身就是造物主的一半。”
张哲翰不解道：“一半？为什么是一半？”
“造物主由一男一女或者说一阴一阳组成，一半是上帝，一半是上帝的妻子，也就是帝后。就像你们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伏羲女娲，是万生万物的始祖。”厨师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天后系统成员均为女性，没有男子。”
阴阳相合，符合中国传统哲学，听到“伏羲女娲”，张哲翰自然想到了布道者：“布道者不属于天蝎，应该和天后有关系吧？”
“布道者归天后系统下辖，但你无法通过他们找到天后，因为规则所囿，他们说不出什么，一犯忌就会湮灭。”
祝融共工已退出江湖，回头找女娲问问，没准能套出点什么。
“呃，你是不是有个澡堂子？”
厨师一愣，随即明白，“你是不是说从渊？”
“是，在什么地方？”
“你不会是想……”
“没错，五渊浴。”
厨师一脸不解：“你这不是找死嘛，再着急也不能往绝路上跑。”
张哲翰淡淡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告诉我在哪儿就行。”
厨师耸了耸肩：“好吧……，出副本我带你去。”
张哲翰摇头：“不用。”
厨师感觉到不信任，想了想，“唔，那我把坐标给海飞斯，让她带你去。”
“行。”
地面和房屋突然摇晃，厨师脸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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