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音眯着眼，眼神内，闪烁出一抹疯狂。
“终究还是失败了吗？”
“那门功法，真的无法修炼吗？”
副作用太大了。
这些年，她见过无数弟子的各种症状。
疯了。
癫狂。
或者是哈哈大笑，然后暴毙。
爆体而亡。
跳悬崖自杀。
各种自杀方式，她都见过。
每一个弟子，都死了。
尸体，是她收起来的。
埋葬在山下。
那些弟子的身体，她都检查过。
一个字，疯了。
被诡异侵蚀，或者是，承受不住诡异的伤害。
多少人，都是灵魂崩溃而死。
“一个普通人，无法承受。”
“陈江，你终究是要步入你师兄师姐的道路。”
“还以为你能够修炼成功，看来，终究是失败了。”
刘诗音转身，看向了外面。
那座大殿，映入眼里。
“你早就算到了是吧？所以，你选择死去？”
“还是说，你要把我困在这里，和你一起埋葬在此地？”
刘诗音的眼里，闪烁一抹疯狂。
“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的。”
她，一身气息，诡异而恐怖。
这一瞬间，整个房子，都清空了。
所有诡异，一瞬间，死去。
她，转过身，脸上，挤出了笑容。
敲门。
“啪啪。”
“江儿，开门，师娘来了。”
突兀的敲门声，让陈江停止了自残行动。
一波切割，疼痛不已。
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气血和修为，不断提升。
陈江，陷入了这种无限提升的痛快之中。
没有极限。
只要不断伤害自己，就能提升修为。
何苦去找其他人帮忙呢？
慢一点是慢一点。
胜在安全。
“吱呀。”
门打开了。
陈江，站在里面。
笑容，满面。
身上，被鲜血染红了。
地上，流淌着鲜血。
“滴答。”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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