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盯着陈江看，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表情控制太好了，找不到破绽。
一时间，方青雪不知道陈江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她，没有底气了。
内心，忐忑不安。
“师弟不会真的知道了吧？”
方青雪内心沉吟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这件事情，我谁都没告诉，没人会知道。”
“师弟肯定在讹我，对，肯定是这样。”
想通了的方青雪，脸上恢复了笑容。
她不咸不淡说：“师弟，你随便，师姐我对你没有秘密。”
陈江凑过去，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方青雪脸色大变。
“师姐，其实我知道你是卧底。”
一句话，方青雪那颗心，破防了。
她惊恐望着陈江，不敢置信。
这件事情，她谁都没告诉。
哪怕是她的宗门之中，也没几个人知道。
除了当年的那些人，其他人，一概不知道。
即便是师父，也看不出来。
她在真空宗隐藏了那么多年，从未被发现，而现在，她被发现了。
师弟陈江一口道破了她的身份，那个秘密，不再是秘密。
“师姐，不知道这个回答你可否满意？”
陈江笑着，等着师姐的回答。
他，胜券在握。
这个秘密，也是偶然所得。
想不到，这个师姐，大有来头。
不是真空宗的弟子，而是其他宗门的卧底。
这件事情，陈江一开始也不相信。
自己的身边，隐藏着一个卧底。
不得不说，这个师姐，隐藏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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