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问题吗?”甚至不能转身的乌提尔齐背对着俩姊妹,翻了一记白眼。
“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乌提尔齐。”乌提尔齐左手边的女孩率先发问。
“饶了我吧,真就每天都要听睡前故事吗?”他有气无力地哀嚎道。
“不那样的话我们就睡不着了嘛。”这次回答他的是他右手边的女孩。
“那好吧,你们先放手。”乌提尔齐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俩姊妹就听话地松开了拉住他胳膊的双手。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扭身见到了两对闪闪发亮的异色的眸子。这两个女孩对睡前故事有着莫名的执着,哪怕是听过无数遍的童话,只要在她们睡前讲给她们听,她们都会津津有味地听完全部,然后安然入睡。
乌提尔齐的目光先是在那两个女孩脸上扫过。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总是让他莫名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脸盲,他试着向左边的女孩问道:“伊丽莎白?”
“嗯?”他右手边的女孩回应道。
乌提尔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你先带着你妹妹去床上,让我想想该讲点什么。”
想讲好一个故事还是蛮有难度的。乌提尔齐和很多人一样,不会特地去将一些故事给背下来,那他就只能靠着一个故事梗概去现编。他搜肠刮肚地找出过几个令他印象比较深刻的故事,但那些故事都在之前那几个晚上消耗完了。
他的这番话给他争取了不少时间,他终于想起一个比较冷门的故事。
俩姊妹钻在被子里,像两只黏人的小猫咪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脸兴奋地搓着双手的乌提尔齐。乌提尔齐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我想,卓尔的大名,无需我多言了吧。”
“密达尔修索亚。这我们当然知道。”
“说得对,伊丽莎白。”乌提尔齐的语气就像是在夸奖一个五六岁的女孩。
“我是维多利亚……”维多利亚眨了眨异色的眸子,冷不丁地戳了乌提尔齐一刀。
乌提尔齐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累。他真的很好奇玥公爵他们是怎么分辨出这两个女孩的,为什么每次到他这里总能认错人。
“接下来呢?乌提尔齐你不会只想起个头吧。”俩姊妹气鼓鼓地鼓起小脸。
“我们都知道,卓尔一贯以对应的是黑暗,而光明的近义词在格尔兰度语里则是‘罗裔’。我忘了是谁跟我讲的这个故事,但它确确实实是一只暗精灵的故事,一只‘罗裔’的故事。”
“自称‘罗裔’的暗精灵?”俩姊妹面面相觑。
“他曾经是一名卓尔游侠,不知道什么原因背叛了全体卓尔与他们的母神罗丝。当他第一次沐浴在阳光下的时候,有的人为此而惊恐过。可是也有的人,学会了接纳他。”乌提尔齐娓娓道来。
“他在格尔兰度北境留下过属于他的故事。那里是冰原,也是充满罪恶的荒凉的流亡之地。在格尔兰度大路上,每个和自己族群格格不入的份子最后都会被迫迁移到北境。那么他自然也不例外了,更何况他还是第一只大大咧咧地出现在地表的暗精灵。”
“他是谁?”伊丽莎白忍不住问道。
“好像叫汀克斯,汀克斯·修达尔?”乌提尔齐不确定地说道。
“结果你也不知道啊。”她们失落地看着乌提尔齐。
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倒是也想知道啊,这个故事我也是好不容易回忆起来的。你们倒是乖乖听我讲完啊,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问题那么多。”
“可那是一个新故事嘛,又不是那些我们都听过的。”她们小声辩解道。
“我的错,我的错,我慢慢讲下去总行了吧。”乌提尔齐一脸悲愤。他觉得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夜,可他又始终放心不下这两个女孩。
就在乌提尔齐给那俩姊妹讲关于“罗裔”的故事的时候,汀克斯突然打了两声喷嚏。他才刚刚回到欧斯汀克,这份莫名其妙的“大礼”让他暴露在了一个人的注目里。那个人警觉地对向汀克斯的身影,直到月光照亮了汀克斯的脸庞。
“卓尔。”山德鲁戒备地说道。他对卓尔的大名早有耳闻,只是切身见到一只活生生的卓尔还是头一回。在他联想到人们对卓尔的评价之后,他反倒跃跃欲试地看向了汀克斯。
汀克斯不满地皱起眉头。山德鲁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令汀克斯厌恶的气息。
隶属于卓尔的夜视能力使得汀克斯很容易就看清了黑夜里山德鲁的表情。那是一种与汀克斯的血亲相差无几的表情,充满侵略性与赤裸裸的恶意。当然,来自山德鲁的“卓尔”的称呼也令汀克斯倍感悲哀。
“我是‘罗裔’,记住这一点,人类。”他抛下这么一句话,打算从山德鲁身旁离开。在汀克斯重回欧斯汀克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那股阻力直接混肴了他的火花。这使得本应前往北境的他来到了这片都维玛帝国的领土上。
“罗裔”?山德鲁一愣,这个称呼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他一时半会又回忆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的。只是一个在格尔兰度语里作为光明的近义词被安置在了一个暗精灵身上,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不过山德鲁的身体本能地挡在了汀克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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