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观风楼，将阵法全开。
赵清梦取下面具，双手撑着下巴。
“小魏子，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冲着我们准备的这节现场课。”
“公布前期修炼方法就当强身健体，又没教内修心法，没什么关系。
何况筑基才算真的修士，只是那些人没签道契，他们若是作恶......”
赵清梦直直倒在水榭船上，无奈道，“所以绝对不能喊我师父，这因果，我真接不下啊。”
“师父，往好处想，他们积功德行善呢。”
“善恶不是这么算的，全是因果。”
赵清梦自闭了。
魏成安慰无果，站在水榭采莲篷，朝智能管家黑翼使眼色。
黑翼上前撑船，慢悠悠道，“主人，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是您一开始对我们说的，你还说过善恶终有报，因果终将了。
当年人类基因大改造，星际种族大融合，时代变迁，终是法则之下不是吗？
何必自扰。”
赵清梦趴在船边，望着水里的倒影，沉思良久。
轻舟慢行，在湖面荡起微微波澜。
黑翼采了张荷叶盖在她头上，没有再说话。
湖心清风拂面，吹散了满心愁绪。
赵清梦盯着自己的脸观望许久，轻声道，“你说得对，有人族累积千年的气运，我不该害怕因果。”
她的到来注定了因，会结什么样的果，她看不到。
算命不算己，观气不看运。
赵清梦坐起身来，看向黑翼。
“你那有系统性储备修炼教程，整理一份炼体养气和内外功夫，从以武入道到炼气期阶段和各种修行好处弊端，都发布到全息星网上，给所有人一个公平的机缘大浪淘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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