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表示那可就多了。
虚空，赤火，杀道。
虚空掌握不了全部，作为基础赛道有不小的风险。
赤火的话，虽然自己可以全然掌握，但奈何潜力比起其余两个要低上许多。
而杀道的话。
目前是最合适的了。
本身潜力无限，杀道之心彻底与自己融为了一体。
可以说，在获得了杀道之心之后的每时每刻，这玩意都在自主变强。
虽然进度缓慢，但偶然间乍然一看，还是可以明显发觉的。
只要梦魇天妖能将张玉清干死，那么自己就立即融合先天道体，再以杀入道！
有着系统的帮助，自己超车的机会十分大。
关键是梦魇天妖在道的领悟上，恐怕也不比自己好多少。
还有一点就是，到时候对方可能会翻脸，但自己却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
刘莽心中还是有一些担忧的。
随即也是在心中对着系统问道：
“系统，如若最后梦魇天妖真的成功了，因果锁链是不是就无法牵制住对方了？”
【叮！理论上是如此。】
得到答复的刘莽微微眯眼。
这个结果可对自己有些不太好啊。
谁也不能保证，如若没有因果锁链的限制，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出手。
以上的种种，都在告诉刘莽必须得搅局。
不然一旦梦魇天妖成功的话，自己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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