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琬凝依旧不知道拒绝曹予安。
当然对她的态度，曹予安并没有意外。
可是当姚亦云跟着端了张椅子，来帮自己捶腿，而不是拿张板凳盖在自己头上，叫自己别做白日梦的时候。
曹予安感觉自己是看了一部科幻片，贼不现实的那种，贼浮夸的那种。
曹琬凝这丫头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要不是自己认识曹琬凝，曹予安甚至怀疑，姚亦云被她用传销手段洗了脑。
这剧本不对啊！
“予安……”曹琬凝的再次呼喊打断了曹予安的胡思乱想。
“叫什么叫，这里就我们仨，你不会直接说事？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怎么比猪还蠢。”
“哦，予安我就想问问，货款有什么好办法收。”
“货款？”曹予安皱眉先是盯着曹琬凝看了片刻，之后又盯着姚亦云，看了片刻。
想到了温星晚的遭遇。
看来女孩子漂亮也不完全是好事。
没有相应的实力，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借着自己手里的那点小权利来占她们的便宜。
“嗯，有家超市的货款我们去找那个负责人要的时候，他说让我们周末的时候，陪他去吃个饭，在具体商量。”
“有多少钱？”
“一万多。”
曹予安扯了扯嘴角，特么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商量几个亿的大项目来着。
还周末去吃个饭，具体商量？自己和严伟博上亿的项目都只是喝了一杯酒，打了几个屁，就搞定了。
“现在你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了吧？”
开始有曹予安的指导和帮助。
两人干的很顺利。
之后，两人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去了好些家超市商谈铺货合作。
可惜现在到了要货款的时候。
事就多了。
一些大的超市还好，直接发个对账单，确认无误就打到账上去。
一些没那么正规的小超市事情就多了。
人员素质也参差不齐。
“嗯，现在怎么办？”
曹琬凝当然明白对方让她们去陪吃饭的用意。
肯定是想借着酒桌，占占便宜，当然能把她们灌醉，占到大便宜更好。
“怎么办？直接把那家店拉黑，那钱没事去问问，能要到就要，要不到就算，看你们还盲目的乱铺货不。”曹予安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那钱？”
“只能打水漂喽。”
“这个……可是一万……”在曹予安冷冷的注视下，曹琬凝还是屈服了：“哦，我知道了。”
“切，我还以为你想造反！”曹予安不屑的说了一句：“以后改变一下策略，在没有完整的把公司建立起来以前，你们还是以线上销售为主，这个相对省心，你们也别为销路纠结，爷爷我的直播带货现在混的贼好，随便帮你们带一波，绝对能让你们起飞。”
“谢谢予安。”
“别口头上的谢，给爷爷用点力，你们不会因为没要到钱，心情不好没吃饭吧？”
“怎么会，吃过了。”曹琬凝说着帮曹予安捶腿的力度加强了一点：“予安这样不重吧？”
“还行，对了，这次你们赚了多少钱？”
“赚的不多，只有五万那样。”
“二十万赚五万可以了，这事就当做个教训，对了是哪家超市？”
“予安你想干嘛？”
“干嘛？不干嘛啊！怎么你想我去帮你报仇？这怎么可能？怎么报仇？打人犯法！我只是为了以后不去那家超市，买东西。”
“哦，是福海超市。”
“那人叫什么名字？”
“庞有才。”
“这么有才的名字？不错。”
“予安。”
“干嘛？”
“你报考了四级吧？”
“报考了，有事？”
“快考试了，你别天天瞎逛，多看看书。”
“谁瞎逛了！”曹予安收回了撂在办公桌上的双脚，站起身：“现在我就去国际学院那边找人补习外语去！”
在推门离开的那一瞬。
曹予安站在门口，又转身视线在曹琬凝两人身上看了一圈后，最后停在了姚亦云身上。
想了想，还是吩咐道：“那一万块你们还是别去问那人要了，明白吧？”
曹琬凝跟着曹德谦那狗日的虽说没见过太大的富贵，可一万块，还是能放下的。
曹予安怕就怕，那个没怎么有钱，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姚亦云，舍不得那点钱，像那些虐文的女主角那样，跑去见那孙子，被别人下套，下药，给嘎了。
哭个死去活来。
恶心自己。
曹琬凝：“哦。”
曹予安对姚亦云用手指了指：“我没让你哦，我让你那个傻……蛋同学答应！”
见姚亦云低着头不好意思答话。
曹琬凝帮忙答道：“予安，你放心，亦云也不会去的。”
“不会最好，以后你们来这看书，别单独一个人来，这地方太偏了，知道吗？”
“嗯。”
“我走了。”
曹予安抬头向天花板上拆掉了吊扇的吊钩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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