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问一下，这是你的特殊能力吗？”
江守云看着列车员，饶有兴趣地问道：“效果是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是的，我的言灵是‘鬼魂’。”列车员微笑着说，“卡塞尔学院98级毕业生，历史系。”
江守云和楚子航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好奇之色。
楚子航心中还有些许遇到相似同类和进入真实世界的兴奋。
那个男人又是什么阶级呢？
他会是s级吗？
感觉他虽然比不上江守云，但那停滞时间的强大能力，应该也勉强配得上s级吧？
而江守云是想到了曾经被自己杀死的那个能够隐身的混血种。
感觉两种能力有些相似，但实际的效果完全不同，都有各自的优势和劣势。
“嘿！嘿！不要无视我啊！”
芬格尔不满地挥了挥手臂，抱怨道：“哪怕是农奴，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芬格尔，你要是还不能攒够绩点成功毕业，估计就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f级了。”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和楚子航的磁卡票，划过验卡机，绿灯亮起，发出“嘟”的一声。
“校长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残忍吧？”芬格尔顿时露出囧色，“我都已经e级了，难道还能打破下限，从垦地的农奴变成刨地的骡子吗？”
“再接再厉，我期待听到你成为f级的消息。”
列车员调侃着，接过江守云的磁卡票，划过了刷卡机。
嘀~嘀嘀~
绿灯亮起后，刷卡机却响起一段节奏欢快的音乐声。
“果然是s级啊。”
列车员的绿眼睛一亮，转头看向江守云笑道：“我看芬格尔发帖，还有些不敢相信，现在确定是真的了。”
发帖？
江守云微微皱眉，正想要询问，却被废材师兄打断。
“啊啊啊，我们快进去吧，曼施坦因教授都等急了！”说着，芬格尔手忙脚乱地推了推两人。
列车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芬格尔在两人的身后双手合十，鸡窝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请先上车吧，靠站时间不长。”
列车员也没戳破，而是带着三人上了月台。
那扇滑开的车门外，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这么久？没什么遇到麻烦吧？”
“没有。”江守云老老实实道，“一开始没找到芬格尔师兄。”
闻言，曼施坦因没好气地瞥了眼芬格尔。
“伱们国家有句话说的话，近墨者黑。”
他将三人带到列车内，叮嘱道：“以后离芬格尔远一点，我怕他把你们教坏了。”
“不是还有近朱者赤吗？”芬格尔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车厢是典雅的欧式风格，四壁用维多利亚风格的花纹墙纸装饰，舷窗包裹着实木，墨绿色真皮沙发上刺绣金线，没有一处细节不精致。
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显露了卡塞尔学院的实力，至少要比那些顶级学府更有排面。
“先把这身衣服换上吧。”
曼施坦因将两包衣服递给江守云和楚子航，解释道：“这是卡塞尔学院的校服，特殊的材质不仅自动贴合身材，还可以起到一定的防弹作用。”
芬格尔吐槽道：“装备部除了做装备不靠谱以外，做什么都靠谱。”
闻言，江守云不禁愣了一下。
“校服……防弹？”
他好奇地拆开衣服袋子，摸了摸衣服的布料材质，确实感觉韧性弹性不错。
翻开袖口，还看到了用墨绿丝线绣的名字。
——azrael·s·jiang。
“azrael。”楚子航轻声翻译道，“死亡天使？”
“也可以翻译成死神。”
曼施坦因补充了一句，旋即对江守云解释道：“这是校长嘱咐的名字，你不喜欢的话就……”
“没关系。”不等他说完，江守云摇了摇头，摩挲着丝绣轻笑道：“感觉挺不错的。”
azrael，这个英文名他以前也用过，看来对方连这些都查出来了。
旋即，江守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抬头看向曼施坦因，试探着问道：“这身衣服，应该不收钱吧？”
芬格尔诧异地挑了挑眉毛。
原来如此，难怪刚刚想薅点羊毛都薅不下来。
这个s级明明超强却格外节俭？
“不收钱。”曼施坦因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如果你们加入执行部，还可以拿到更多功能的……”
说到这里，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楚子航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
执行部？
应该是执行任务的部门吧？
执行部会有那个男人的信息吗？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了解有关于男人的更多事情。
江守云倒是没有太在意，满意地去隔间换了衣服。
待到他们走出来之后，曼施坦因打量着两人，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非常不错，仪容仪表也是我这个风纪委员负责的范畴。”
芬格尔在一旁酸酸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也就勉强和我平分秋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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