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捂肚子。
骑自行车撞过卵子的老爷们都知道,那玩意可不是掐哪里,哪里疼,而是前列腺的位置疼。
四驴子大骂:“我操你...”
要不是赵母在这,最后一个字就骂出来了。
四驴子鼓起腮帮子,长吐一口气,那时我还不知道赵悟空做了什么,都懵逼地看着四驴子。
“没事,有螃蟹。”
我还好心问:“被窝里哪来的螃蟹,不会是蝎子吧。”
“没事...”
赵悟空的神手直接让四驴子当了和尚。
四驴子闹腾了,我们也好睡觉。
在无限幻想着,许某人蹭着花木兰睡着了。
说到蹭,我想到了两句天津方言,早些年,天津的理发店里面有小娘们,小娘们专门勾搭老头。
不少老头意志不坚定,理发店洗洗二弟头。
天津人管这种老头叫做老桃毛,至于为啥,咱不知道,而和小娘们的交易的过程,称之为划洋火。
为啥?
划火柴得蹭一蹭。
和嘣锅是一回事,但是吧,好像有点区别,可能划洋火的重点是蹭一蹭,因为有的老头进不去门。
妈的,扯远了。
许某人睡得正香的时候,怀中的花木兰用食指敲击我的胸膛。
我猛地惊醒,还没等说话,花木兰直接一个翻身,硬拉着我胳膊按了下去。
哎呀我操。
一瞬间的接触,我都懵逼了。
这是啥玩意?
这么软吗?
我还想好好感受一下,花木兰再次转身,将我胳膊抬了回来。
赵母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知道是睡熟了还是故意没反应。
关键是,我想不明白花木兰为啥来这么一手。
这他妈也算山猪吃上细糠了。
单凭这一下,我欠花木兰一个天大的人情,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一下,可谓是神来之笔,让我瞬间没了困意,思维先陷入了无限回忆。
一直到早晨,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四驴子醒得也格外早,他先去村里小卖店买了八宝粥,然后叫我出去。
“狗哥,咱们就吃八宝粥吧,我可不想吃鲁明做的东西,鬼知道有没有供过小鬼。”
“是,你小子怎么醒这么早?”
“睡不着,你陪我去县城呗。”
我一寻思四驴子就没好事。
去县城能干啥?
找小娘们呗。
我劝慰道:“你别有歪心思了,庞飞燕马上来了,别管水好不好喝,解渴就行呗。”
“我好像得去趟医院。”
“咋地了?”
四驴子欲言又止,转移话题道:“你看我给你走两步。”
我一脸懵逼,随后四驴子开始走,我觉得很奇怪,四驴子走的是四方官步。
或者说外八字又往回收一下。
这时我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见四驴子这样,好心问:“你要死呀?”
四驴子咬着牙,低声道:“卵子,让赵悟空那傻逼给捏了,火辣辣地疼。”
我愣了几秒,然后哈哈大笑,四驴子给了我一巴掌,表情痛苦。
一般的事情,四驴子都能挺着,能说出来,还是主动和我说难言之苦,肯定有问题了。
我叫醒花木兰,说去县城买点东西,花木兰没说什么,只让我小心。
随后我又叫了鲁明,鲁明把车钥匙给我,说外地牌照显眼,开他的车出去。
至于出去干嘛,我说买点东西,鲁明也没细问。
鲁明的车是一辆老款轿车,车内也是邪门,挂挡的手柄被他换成了人的大腿骨,骨头被盘得锃光瓦亮。
四驴子也不忌讳这玩意,八字腿开车,挂上档直接走。
因为时间太早,医生还没上班,急诊那边也不给看卵子的问题。
于是乎,我和四驴子就坐在急诊的椅子边等待,四驴子大劈叉,像极了刚做完剥皮手术。
应该是很疼,因为四驴子的汗水滴吧滴吧往下掉。
“驴哥,要不打个止疼针?”
“不打了,等一会医生上班再说,太疼了。”
“很严重吗?”
“鹌鹑蛋变成鸡蛋了。”
“鹌鹑蛋?你这么小么。”
“滚犊子,比喻。”
我和四驴子有一搭没一搭胡扯,外面救护车的声音此起彼伏。
四驴子好奇道:“小小县城,怎么这么多急诊呢?”
“早晨,心脑血管病高发,还有是夜间发病,早晨被家属发现的。”
“哎呀我擦,疼啊,尿不出来尿,憋得慌。”
“你他妈不早说,先下个尿管呀。”
我整个轮椅推四驴子去急诊,光看卵子,人家不给看,要是尿不出来尿,这得管。
挂号、交钱、抽血、化验,四驴子憋得脸都白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后,才有小护士给四驴子下尿管。
这我得夸一句医院,拿出来,左摆弄,右摆弄,拿个棉球全方面擦了好几遍,小护士十分认真,一手扶着,一手往里插。
关键是还便宜,这一套下来,才十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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