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能捞到三具尸体?”
“那算啥,五具我都捞到过,有一段河面宽,水流变缓了,还有个月牙形的鹰嘴滩,尸体、垃圾都会往那地方漂,就看谁的运气好,到那就能碰到。”
“那,这地方,咱能去吗?”
鲁明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他道:“去不了,那地方邪门啊,我还没和你说完,我带回来的两具尸体,是活的。”
“什么意思?”
“会动啊,真会动,身上肿得衣服都撑开了,尸体还坐起来了。”
“那地方有尸体,你们不捞吗?”
“谁敢捞呀,那是活死人,别说捞尸体,那一段,就是过船都得小心,活死人往船上爬。”
我有点发懵,这都哪跟哪,我直接问:“你看见了?”
“我师父说的,千真万确,尸体对于我们来说,就是钱,要不是邪门,谁放着飘在水上的钱不捞?”
见我不信,鲁明还要带我去他师父那,我不想去,鲁明这人有点一根筋,非要去。
这种事,我得带着四驴子,我怂,挂着尿袋的四驴子都比我战斗力强,强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鲁明师父家在几公里外的村子里。
说心里话,我真不想去,主要是不想见生人。
再说了,别说黄河闹鬼,就是闹畜生,这趟活,也得干。
鲁明开车真牛逼,一直眼睛看前面,一只眼睛看右侧后视镜,真是武装到了牙齿。
没十分钟,我们就到了鲁明的师父家。
也是一个大院,院子中很干净,有一个老头正在院子中收拾花花草草。
鲁明直接把车开进院中,一脚急刹,给老头吓一跳。
在车里,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头,白头发,白胡子,一身白衬衫,穿的裤子也是熨烫过的,没有什么褶皱,人也站的很直,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鲁明下车直接道:“师父,我带俩朋友过来,你给他们说说牛角窝闹鬼的事,我说了,他们不信。”
老头看着我们,礼貌地点头笑了笑道:“来,进屋。”
屋内很简谱,也很干净,地面是用红砖铺的,好不夸张地说,红砖上面连个尘土都没有。
炕上更干净,被褥叠放在一角,规规矩矩,上面盖着一个有补丁的床单,不定四四方方,捏角藏缝,看着很舒坦。
我估计这老头十有八九有强迫症。
见面没聊了两句,鲁明也是缺心眼,直接说我们是挖古董卖的。
老头犀利的眼神打量了我们一番,弄的我有些反感,他道:“卖古董呀,你们收吗?我这还有俩东西呢。”
话音未落,老头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掏出来一个木箱。
打开木箱后,里面是左一层又一层的红布,翻到最后,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鉴,表面有一层青色锈,局部腐蚀的很严重。
铜鉴在古代是一种盛水的器皿,一般都是脸盆大小,很少见过这么小的。
我拿起铜鉴仔细看了看,铸造工艺很精细,表面有浮雕,是一个类似于铜钱的土腥,四面伸出来花枝,很对称。
浮雕纹纹饰线条流畅,有层次感,图形又很有象征意义。
打眼一看,应该是西汉的物件。
上手看了一圈后,我询问道:“老爷子,东西哪来的?”
“这还是我年轻的时候捡到的,那一年,大旱,黄河露出了不少黄泥滩,我在黄泥滩上捡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画魂。
老头继续问:“能值多少钱?”
“我也说不好,没见过这好东西呀。”
“看着给,我平事也没想卖,正好你们来了,合得上,你们就收了吧。”
鲁明还在一旁兴奋道:“师父,他们很讲义气,是好人。”
老头呵呵笑了笑。
我有点看不明白这事咋回事。
四驴子也来了兴趣,拿起来看了看道:“青铜器都值钱,狗哥,你给个价,咱们收了吧,给老爷子变现。”
“走,咱俩出去打个电话,看看能值多少钱。”
走到二人视线盲区,我直接给了四驴子一拳,四驴子懵逼地看着我,刚想骂,我招呼他出院子。
四驴子骂我,绝对不会多等一秒,出了院子,四驴子直接骂道:“你他妈干啥啊?”
“你知道那是啥玩意吗?”
“青铜器。”
“傻逼。”
“那也是你爹。”
我都快被四驴子气笑了,也不想胡扯,直接给他解释。
铜鉴,是一种装水的容器,一般都有脸盆大小。
春秋时期,比较流行铜鉴,这东西一般就两种用途,一个是盛水,一个是盛水后当镜子。
古人说,以人为鉴,指的就是铜鉴作为镜子的用途。
一般这东西,不会做这么小。
巴掌大小的铜鉴,没有实际用途,更可能是一种礼器,专门用于陪葬的礼器。
比如某个贵族女人墓,有一个铜鉴,然后里面再放一个小的铜鉴,一般还会配有搓石。
搓石的作用和现在的一样,就是洗脚的时候用于搓脚底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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