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了一下。
“你跟我过去看看。”
唐曼和先科往研究所走。
“这是你发现的，发现的问题，你汇报给团长。”
先科沉默了半天。
“谢谢您。”
“不用。”
进研究所，先科看着，做着记录，也问了五名科学家，包括腾拉格沙。
“唐老师，我回去汇报工作。”
“嗯。”
先科走后，唐曼和周萌，腾拉格沙说。
“如果真的出现量病毒，情况不好，马上离开，那是十分危险的。”
唐曼说完，离开。
唐曼去冯黛那儿。
“中午给你弄点吃的，下午我休息半个小时，把化妆用的东西都准备好。”
“姐姐，收到。”
其实，这是冯黛的工作，一直就是说服唐曼，但是，很少能说服，她一直不太好过。
唐曼意识到这点，也是帮着冯黛。
鬼市的菜，酒，都是讲究的，就是外面不管怎么样，宫里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唐曼吃过饭，休息半个小时，起来。
唐曼和冯黛去了妆室，原来的那个妆，竟然没有了，这种量病毒吃妆？
唐曼感觉不是太好。
冯黛给准备了新的头颅，竟然是骨质的。
“妹妹，这个……”
“团长要求的，姐姐，现在我真的不敢说话，害怕。”
“没事，妹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团长不好使，你也好使。”
冯黛转身出去了，估计是出去掉眼泪去了。
冯黛鬼市第一妆师，一直到现在，有多难，唐曼是十分清楚的。
冯黛做到了副团长的位置，但是现在她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个位置是离不开鬼市的，死都要死在鬼市。
唐曼开妆，量，能，念，还有那种空间的纯量，虽然没有融合好，但是也加到了妆里。
死妆才能融合，这个唐曼听老恩的话，不考虑，也是为了丁河水，她不想丁河水伤心。
百分之十的生存几率，唐曼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幸运，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
唐曼上妆，六个小时，还没有完成，她遇到了不少的麻烦，就是因为纯量的融合，她不得不停下来。
从妆室出来，冯黛站起来。
“姐姐。”
“没事，我休息，弄点酒菜到这儿来。”
冯黛出去，唐曼喝水，感觉自己的腿重千斤一样，上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冯黛一会儿回来了。
酒菜，十分钟就送到了。
唐曼感觉很累，吃了点饭，闭上眼睛，休息。
唐曼一个小时后起来，进去接着上妆。
冯黛要陪着，唐曼没让。
唐曼感觉这种上得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过。
一直到半夜，妆才结束。
唐曼出来，感觉自己虚脱了。
喝水，吃口面，就去冯黛那儿住了。
早晨起来，冯黛还在睡觉，唐曼离开了。
回宅子，就是等待结果。
唐曼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
关于死妆，那就要看这次的妆怎么样。
唐曼九点多，去看一个画展。
这个城市的一个画家展。
十几位画家的画儿。
唐曼慢慢的看着，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画儿。
那幅送去装裱的一画儿，唐曼没有去取，竟然在这儿。
唐曼打电话给那个画廊。
那个画廊说，一直没有给唐曼打电话，因为画丢了，可以赔偿。
唐曼的画儿，没有名气，就说赔偿也没有几个钱。
“算了。”唐曼挂了电话。
上次的那幅画儿，让沈媛弄走了，挂在她的房间里。
这幅画儿，莫名其妙的就到这儿来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自己的画儿，用了能，量，念，看了给人一种愉悦的心情。
唐曼看了很久，下面已经挂了标签了，意思就是有人已经买下来了。
唐曼往里走，看到了唐人的画儿。
在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棺材，荒草，显尽了无尽的荒凉。
下面也挂了标签了。
这样的画儿，是有人喜欢的，有一种穿透力，唐人的画儿，就是这样的。
唐曼不知道，唐人还画画吗？
唐人还好吗？
唐曼打了几次电话给唐人。
唐人只回了短信，我很好。
唐曼在唐人的面儿前站了很久，出来，一个人跟出来。
“您喜欢的画儿，虽然有人买了，您可以出更高的价格。”
“什么价？”
“我们可以进去商量。”
唐曼犹豫一下，跟着这个人进了办公室。
“我喜欢那个角落的画儿，棺材的那个。”
“嗯，有人出价十万。”
唐曼看着这个人，十万？
唐人的画儿是没少画，但是在外面也是极少见的，外流的画儿，是十分有限的。
但是，唐人并没有名气，甚至没有人知道唐人的画儿。
“没有名气，还十万？”唐曼问。
“这画您喜欢，就值，不喜欢就不值。”这个人很会聊天，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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