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也信他们说的鬼话。”
“程哥，我不是信他们，我是信陆白，他这人确实有点邪门。”
“算了，算了，我打吧。”
...
“刘所！”
“老程啊，这么晚了怎么给我电话来了，正好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咱们所辖区的桃苑小区今晚发生了一起枪击案，死了一个教授，我这边正往那面赶呢，今晚要是人手不够，你们可能也要跟我出勤。”
“额...所长你说枪击案是吧，死者是不是叫明旺盛。”
“老程，你已经知道了啊。”
“所长，真的啊。”
“那怎么还能是假的啊，据说是一枪正中眉心，凶手的枪法特别准，你们两个值班的时候也小心点。”
程璐听着刘所的话，下意识的看了眼蹲在面前的十几个自首的间谍，大脑CPU都快烧短路了。
该不会他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吧。
“所长，我...我这边也正好有些情况要跟您汇报一下，刚刚我们这一下子来了十二个人自首，他们说他们是间谍，而他们的首领就是您说的被杀的明旺盛。”
“什么，间谍。”
“是的，他们说他们都是间谍，今晚正准备策划杀掉歌手陆白，然后...”
然后，就又听傻了一个。
“老程，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所长，没有，绝对没有，都是真的，他们都承认了他们是漂亮国的间谍。”
“好了，我知道了，这个案子看起来非常复杂，我得先向上面汇报一下，你们先把这些间谍看好了。”
“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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