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目光清柔,不温不火道:“你才不要命呢,我很惜命”。
顾唯一深吸一口气,有点崩溃,“那你现在这是做什么!你可知这是在犯罪!”。
知鸢这才状似惊讶的对上她的目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盛满无辜:
“你今天故意伤人不都没缺胳膊没少腿么,我怎么了?我不过是作为妹子过来好心陪陪你,谁知病房出现了一只爬高楼复仇的小猫咪……”。
顾唯一都快气笑了:“你觉得有人会信吗?这里是最高级的病房”。
周围布满电网。
知鸢不咸不淡嗷了一声,她管别人信不信,继续自由发挥:“我为了保护你,方才舍身取义,追追打打间不小心把小锤锤掉到你身上……误伤罢了”。
“你不是最善良最公正最大方吗?怎么你要跟我计较?”。
顾唯一这会儿的脸上血色褪尽,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你给我滚出去!”。
知鸢认真的看着她,然后表情严肃的摇摇头。
“不行,虽然我是为了你好才无意中弄伤了你,但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有良心的人,我要等你被医生确认没事儿了再离开”。
顾唯一眼前一黑又一黑,“你!”。
“无耻!”。
“跟你那个父亲一样下作又无赖”。
知鸢精致的小翘鼻皱皱,不赞同的鼓鼓腮帮子,掐着嗓音恶心人。
“怎么说话呢,真是不好听,我爸爸辛辛苦苦在外谋生,让你在我家白吃白住养着你,竟是白眼狼一只,这可不好”。
顾唯一疼得打颤,又摁了一下呼叫,并朝着门外大喊,“来人!”。
“快来人!”。
更是不忘怼回去,“我爸爸处事光明磊落,为人重情重义,念及血脉亲情才没跟顾诚争夺家产,到底是谁不懂感恩?”。
知鸢抬眸挑了她一眼,沉叹一声,然后从沙发上蹦哒回来,上去又是一锤子。
顾唯一:“……”。
她叫不出声,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前晕眩昏沉。
知鸢见状终于满意了,慢条斯理把小锤锤收回怀里抱着:
“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真是谎话说多了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我父亲乃正儿八经的嫡长子,自幼便被当做继承人培养长大,成年后直接安排进了自家公司任职”。
“况且……财产划分的时候老爷子清清醒醒还活好好的,你不服气下地下找他理论去呗,怎么当时不见吭声,这会儿叫嚣不公司了?”。
瞧着她已面无人色,知鸢嗤笑:“没本事就是没本事,吃闲饭就是吃闲饭,富贵闲人把你脑子都给吃没了么?”。
“自欺欺人的浪荡货,总想朝我父亲身上泼脏水,你爹明明是追你那个出轨的老妈双双出的车祸,跟我爹有毛线关系?”。
顾唯一倏的扭头,“你胡说!”。
知鸢撇撇嘴,“得了吧,心照不宣的事情就别装什么短尾巴兔了,谁不知道你爹当年就是个送上门的舔狗,你老娘当初婚后五个月生下的你,哪里来的野种还不一定呢”。
“若非看在你那个植物人爹的份儿上,你以为你能好好生活在离顾家,做着你锦衣玉食的二房小姐,而今这般居高临下的说教别人?”。
顾唯一脸色菜色,别开头不接话了,这是她没理却又不认同时的常规应对方式。
监控那头,男人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好一场一个人的大乱斗。
真的让他兴奋极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两人停下来后不久,医生团终于姗姗来迟,敲响房门。
“顾三小姐,顾唯一小姐,方才听到里边似乎有惊呼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来人是医生不是保镖,一看就是对里边的情况门儿清。
听到这话,别说顾唯一,知鸢都有些佩服这些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不过她表示配合,捏着裙摆矫揉造作道:
“哎呀……你们怎么才来鸭~刚才进来一只硕大老鼠,啊不是,是硕大猫咪,可是吓坏人家了呢,包括我堂姐,在那儿一个劲儿的鸡猫子鬼叫”。
说着颇为担忧的催促:“你们快快给她瞅瞅,可是心悸受惊,需隔断静养什么的?”。
顾唯一:“……”。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堂妹如此厚颜无耻。
医生们:“……”。
虽然但是,他们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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