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在网上查到的这家饭店，离鬼楼并不是很远，就在一条街之外的主路上。
饭店是一家干了二十多年的老馆子，店面不是很大，但是客流量却不少。
只不过林牧他们来的稍微有点晚，大部分食客，都已经吃完饭离开了。
店里就剩几个服务员，还在忙碌的收拾桌子。
四人走进店里，便受到了老板娘的热情接待。
老板娘将他们领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热情的招呼道“几位帅哥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吃饭吧。
咱们家的招牌菜，是鱼肉饺子和虾仁锅贴，几位要不要尝尝。”
听老板娘这么说，林牧便接话道“老板娘，你刚才说的这两个都要。
然后再要一份鱼丸汤，外加一份海胆豆腐和时蔬小炒。”
林牧刚才已经做好了功课，看到了这家饭店，网友最推荐的就是这几道菜。
老板娘嘴上说着“好好好”，就让服务员去通知后厨做菜。
她自己则给林牧他们端来了碗筷和热水，继续热情的说道“四位帅哥长得这么帅，我看你们一准是那些网络上面的明星。
想必你们也过来，去那栋鬼楼拍视频的吧。”
听老板娘这么说，白淼立刻低下了头，生怕有人再说他出的馊主意。
而林牧则十分自然的说道“老板娘，我们不是网络明星。
就是普通的打工族，趁着休假过来转转的。
正好听说这附近有栋鬼楼，便顺路过来看一眼。”
老板娘听说他们不是网红，也没觉得失落，反而接着说道“不是网红啊，那正好。
我和你们说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不忌讳。
为了点流量，啥都敢干。
但是他们这些人，也就敢白天在这拍拍视频，等天一擦黑，就全都走了。”
听老板娘这么说，几人的好奇心，又被重新吊了起来。
姜瑞忍不住开口问道“老板娘，你刚才说到了晚上，这些人就全走了是吗？
可是我刚才还听见那些拍视频的人说，晚上他们要探索鬼楼，全程直播的啊。”
听见姜瑞的问题，老板娘抬手指了指窗外的另一栋楼说道“那栋楼你们看见了吧。
那是以前农药厂的机关楼，和鬼楼的格局一模一样。
但是因为农药厂迁走了，这栋楼也就废弃了。
那些网红白天在鬼楼前面拍点视频，装装样子。
晚上就都跑到那栋机关楼里，探险去了。
而且那些人还分工明确，一人占着一层楼，拍完就走，然后再换下一批。”
听老板娘这么说，四个人顿时觉得，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明白老板娘的意思。
就连一直对鬼楼不感兴趣的杨抑，都忍不住开口问道“老板娘，既然鬼楼就在那里。
为什么这帮人，还要费劲扒拉跑到另外一栋楼去直播啊？
还有，不是说鬼楼的住户已经搬走了吗。
那么这些人即便去鬼楼里面直播，应该也影响不到谁吧。
那这些人又何必多此一举，干一些欺骗网友的勾当呢。”
听了杨抑的问题，老板娘撇撇嘴说道“还能是为什么，这些人不敢去鬼楼呗。
他们是既想挣钱，又想要命。
所以只敢白天在鬼楼的外面录个视频，晚上就找别的地方直播去了。”
老板娘的回答，还是没解开四人心里的疑惑。
还是对鬼楼了解最多的白淼，开口问道“老板娘，你是说所有的主播，都只是在鬼楼的外面拍视频。
然后去你说的废弃机关楼里面，进行直播的吗？
还有，这些主播直播的地点不在鬼楼里面，那么鬼楼的故事是真的吗？
还是说整个故事连同鬼楼本身，都是这些网红为了博取流量，编造出来的呢？”
听白淼一下子问出这么多的问题，老板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回答哪个。
左右现在不忙，老板娘直接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他们桌子边上说道“鬼楼当然是真的啊。
如果不是它真的闹鬼，谁能放着自己好好的家不住，四处搬家租房子啊。
至于这些网红，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没进去过。
我听说之前，确实有一个胆子挺大的小伙子，半夜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然后这个小伙子，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出来了。
听说这个小伙子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住着呢。
这不，就是因为那个小伙子被吓得住院，他一夜之间好像多了很多关注，才吸引了别的主播也过来凑热闹。
但是后面来的这些人，就没有之前那个小伙子胆子大了。
他们都没进鬼楼，而是去了旁边的那栋机关楼直播。
所以我才说啊，你现在看鬼楼外面全是人。
等再过个几小时，他们就要转战去那边的机关楼了。
你们要真是好奇，到时候可以过去，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可千万别真的进去了哈。
那个地方是真的邪性，我可没故意夸大其词的吓唬你们！”
听饭店老板这么说，白淼又继续问道“老板娘，我听说这栋楼之前死过两个姑娘，是真的吗？”
听到白淼问的这个问题，老板娘的话匣子算是彻底打开了。
她先是叹了口气，才缓缓的说道“是真的，而且死的这两个姑娘我还都见过。
可惜啊，都是二十来岁最好的年纪，人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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