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魂殿后，已经是快接近天亮了。
凤娩对玉小刚和比比东的事在意得紧，她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为了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她就没睡了，等比比东上班的时候，她直接去面见就好了。
说起这个上班。
身为圣女的凤娩其实每天也需要去教皇殿里站着的。
没错，就是和那两个封号斗罗一样。
一个是鬼影子，一个是小菊花。
和他们两一样，站在一旁。
有事的时候，就听事。
没事的时候，就光站着。
特别无聊。
鬼斗罗和菊斗罗两个人时常做外勤，所以他们二人，自然也感觉不到有什么无聊。
但凤娩不同，她是不用干外勤的，比比东也不让她出去瞎走，这人，就只能待在教皇殿里看着，或者，是在别院里修炼。
比比东到达教皇殿的时候，难得有一天见凤娩是不踩点不迟到的。
她走过凤娩身边，斜视着看了凤娩一眼，说：“今日怎么这么早，有事？”
凤娩从来不会早来，一般早来，那就是有事。
比比东心里，很清楚。
她坐上高位，淡淡道：“如果是为了让我收回成命死亡峡谷历练一事，你就可以免开尊口了。”
“……”
凤娩砸了砸嘴，说：“我不是为了死亡峡谷的事来的，是别的事。”
“哦？什么事？”
比比东用手撑着脑袋，淡淡注视着凤娩，“你这丫头，还会有别的事找本座？”
“当然会有。”
凤娩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我这个问题，可能会很冒昧。”
冒昧？
比比东微微眯眸，“放心，本座不会杀了你的。”
多冒昧的事情，竟然让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害怕？
“好，师傅，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冒昧问一句，你可认识，玉小刚？”
凤娩直说道。
她观察着比比东的神情。
只见比比东眸子微顿，似是有些错愕。
凤娩继续说道：“我昨晚的时候，在武魂城里，见过他。”
武魂城！
比比东倏地坐直了身子。
“然后呢？”
她出声问道。
然后？
凤娩道：“然后他让我向师傅您，问好。”
问好？
比比东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旋即，她笑了起来，“问好？”
“好一个问好！”
“……”
凤娩看着比比东。
从比比东这个反应来说。
这两人之间，怕真是有什么爱恨情仇。
意识到自己在凤娩面前失态了，比比东即刻平复下了心情，她坐下道：“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还和我说了，让我跟他走。”
凤娩想都没想，就把玉小刚和她说的那些话，直接简略成了一句话，说给了比比东听。
比比东听罢，冷笑一声，“好啊，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来了。”
“不过师傅，我拒绝了他，他不过就是个二十九级的大魂师，疯子罢了。”
凤娩话音刚落，她就发觉自己面前高处的人身上传来了一股冰冷的气息。
“他不是疯子，他有真才实学。”
比比东淡淡道，“世人都说他是个疯子，可我心里清楚，他不是。”
“……”
凤娩内心os：啊？你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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