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忽然有些紧张的说话了。
“我记得，那次惨不忍睹的战役结束后。”
“我从旧道观得了一把神秘赠送的长枪。”
“去中军指挥司陈述军情。”
“你都知道的，凡是战利品之类的，也是必须带过去的。”
“述职完毕，中军指挥司里来了一位戴面具的方士。”
“来军营的方士，都是属于最高保密级别的。”
“估计就连中军指挥司，也不清楚方士的来历。”
“这位方士盯着我长枪上的红缨，看了一阵。”
“等到我出来的时候，中军指挥司有人发话。”
“说我率领的特种作战驷，无需领用法器。”
“就此而已。我初来乍到作战驷时间短，也无人跟我交接这些军务细节。”
“而且，中军指挥司这次战役之后，也没有处罚我。”
“另外抽调精锐士卒，重新组成新的特种作战驷。”
“嗯，你也是这后面重新组成的一员。”
姚澜听到这里。
心中一个大胆的猜想呼之欲出。
她怕唐衣遗落了细节。
就缓慢的柔声说：“你把在中军指挥司述职时，遇到方士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包括你当时的想法，都重新说一遍，好不好？”
唐衣挨着这体香袭人的少女。
在她殷切的目光下。
毫不犹豫的，把见着蒙面方士的所有细节。
再次复述了一遍。
姚澜认真听了。
前后一对比。
唐衣所述，细节几乎差不多。
就是加了一个小细节：
蒙面方士离开中军指挥司的时候。
又看了唐衣手中的长枪几眼。
姚澜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降低语音语速，对唐衣说：“你凑过耳朵来，我告诉你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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