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姜述白实在是过于的理直气壮了，院长彻底的陷入了沉思。
他是真的不懂了，姜述白的话是怎么做到又合理又离谱的？
感觉挑不出什么问题，却又总觉得哪里都是问题……
最后，院长叹了口气：
“这情况我还真是没见过，上一个气运所钟之人，在他到达元婴期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再想去接触已经晚了。”
“再上一个……也就是灵气刚开始出现的时候，那时候我也才刚开始修炼，那人的修为也一直领先了所有人。”
姜述白很想继续问，但是院长明显不想再说了。
“算下来，间隔四百多年出现一个气运所钟之人，还挺规律！”
“好了，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来谈谈你现在吧！”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姜述白现在的求知欲几乎要溢出来。
好吧，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所处的星球其实是活的、并且大概率不只有本能、也有自己的思维，但是这不管怎么看，也比他们生活在虚拟世界之中好一些。
最开始看到那些自己人版功法的时候，姜述白甚至想过，他们是否有可能是处在一个全息网游的世界之中——
他们都是NPC，自己人版功法其实是提供给玩家的，他们获得自己人版功法则都是程序出错。
而那些不明来源的秘境，其实都是网游里面可供选择的门派。
当时姜述白抓着一点苗头就开始细思极恐，现在得知星球意识的存在，他反而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这至少这样，他不用质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了。
院长又开始吃桃酥：“最后一个，不是最后亿个啊！”
姜述白听懂了院长的梗，他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点头答应：
“我就是想问问，知道这个星球其实是活的的人，究竟有多少？”
院长看着姜述白的目光变的复杂了起来，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姜述白。
“你知，我知。”
姜述白：“！”
听院长之前说的，他还以为人挺多的来着，结果现在……
“我曾经对很多人说过这些话，但是他们全都说我在讲很高深的道法，我就不懂了，他们是怎么听出这些的？”
“我让他们讲给我听，我竟然还听不懂！”院长一边说一边浮现出满脸的骂骂咧咧。
虽然这个表情很抽象，但他的确做出来了。
姜述白又开始了细思极恐：“这莫不是星球意识在讲道？”
院长呸了一声：“那玩意儿有那么好心？他只想建设美好联邦！”
“要真的建设的好，弄的像是灵气复苏之前的国家一样那也就算了，弄就弄吧，结果你看现在？”
“修真者是人上人，主城区的人勉强是人，其他地方的人就是畜生！普通人出生之后，一生也就被安排好了了！”
“夸张一点说，不到金丹，终为蝼蚁！还联邦，封建王权也就这样了！”
“……又给你绕远了，星球意识的事情先不说了，等你到化身期再说，平时多过来闻闻我这花香。”
“来说你自己的问题，你现在是炼气十层，放假之前能到十二层吗？”
姜述白迟疑了一下：“能不去上课的话，应该可以。”
在院长面前，他也不藏着掖着了。
现在来看，之前在飞舟上，他的戏其实白演了，院长当时看的清楚，只是良心也是真的疼，毕竟姜述白就算是骗人也是真假参半。
院长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我对外说我要亲自教你，你之前的对外演的戏也够多了，我再配合你演一下，就拿你之前在浮空战舰上对付我的说辞吧！”
姜述白跟着点头，表示赞同：“嗯，我自己发挥不出什么实力，要把境界堆高也是为了发挥出青莲剑的力量，就这样说。”
“你倒是想的清楚，不过先别想着推翻联邦什么的了，我怕你哪天突然死了！”院长想了想说。
姜述白抿唇：“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早说了我距离太上也就是一步之差，上千年的时间，够我学会很多东西了，这其中也包括卦算。”
“虽然有人替你遮掩天机，但是你身边几个人没有啊，那个唐尘我算不了，但是舒少川和姜星柳还是没有问题的！”
姜述白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问题出在哪里了。
“不过也没事，我已经帮他们遮掩过了，只是按照你原来的计划，你可能连十年的命都没有……”院长叹息着说。
“别想着反抗联邦了，到了化神之后好好苟着吧，我活了上千年都想不到解决的办法，还能被你给想到啊？”
姜述白却突然也笑了起来。
“或许……我还真的有办法，只要我可以混入联邦上层，不就行了？”
“既然我们这样有了清晰意识，也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但是星球意识却并没有直接对我们做什么，而且我们的意识也没有受到影响，那就说明，他做不到影响我们，这样来看的话，我可以假装归顺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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