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对她有信心。”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
凤小七当然对她们都有信心。事实上，她怀疑凤殊需要她的程度很低。毕竟在凤殊身边多得是可以帮助她的人，以及兽，甚至于树。
一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凤小七就不知道该感慨凤殊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了。老一辈的人都说，在某一方面特别幸运的人，肯定是在另外一方面非常不幸。就好像一句话说的一样，有得必有失。尽管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公平的，但在法则之力的控制下，大致还是差不多的。
“我在转移你的注意力，没有发现吗？”
“转移我注意力干什么？”
凤小七终于看了他一眼，“你今天有些奇怪，往常都不会这么多话的。”
“因为我发现你今天话很多，适合畅聊。”
“我没有和你聊天的兴致。”
施耀坐过去了一点，“为什么不？我们也好几年不见了，正应该多聊聊，难道现在有空。”
“我们还有什么要聊的？你在战场上的事情我基本都了解，我能够让你了解的事情你也都知道。”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当然没有必要再聊。但我们也很久没见了，难道就没有别的新鲜的事情可以说一说？”
“没有。你有？”
凤小七的视线再次回到了白雾笼罩中的凤殊身上。她看起来很安静，安静得过分，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倒是那些白雾在缓缓的流动着，像是活物一般。
“我也没什么，只除了之前和你聊起过的，发现那些被清理干净的区域再次出现了不少新类型的虫族，这算是最大的变化了。”
“那还有什么好聊的？三言两语就可以回答了。之前你也说了。”
“说说你的情况。”
“我终于了解到自己妹妹的一些情况了。”
以及，母亲去世了。
凤小七没有提。她不准备和除了凤小九之外的任何人讨论起失去母亲的感受。
她向来情绪不多，即使有情绪，也很快就能够平息下来，算是自控力极佳的人。但在少数的问题上，她也不过是普通人，有着难以越过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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